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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寫。我畢竟不是醫生,可以握著手術刀那麼順暢的整皮翻肉,甚至看著那些鮮紅淋漓或者白岑岑的而無動於衷。

我突然感到多年沒有過的壓抑。也許這壓抑藏了很久了。也許這壓抑根本是自己的。只不過因這女人牽引而出。我一時找不到平復的出口。

因為你走過藏地。因為你年輕時也可能面對過事業上情感上類似的疼痛。因為信任你。平安很誠懇。

我不好再說什麼。

人,由於現實生活所迫,再怎麼滑頭,世故,也總是有相對純粹的東西藏在內裡,比如正直,純良,不羈,等等等等。

但我害怕辜負那份誠懇。如同害怕面對自己內心裡的一個平安一樣。

一個女人愛上什麼樣的男人,主要取決於她對愛的理解。

一個女人能否得到愛的回報,或者是人們嘴巴里常說的幸福,往往取決於她所愛的男人的品性。

那麼,平安對愛的理解,與她所愛的男人是不是有出入?那兩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品性?……這些實在不好說。

即便是當事人,男人與女人、女人與女人對愛的理解和覺悟永遠難以一致。也沒必要一致。

如今這個社會,愛就愛了,不愛也就不愛了。

如同平安說的,現實是荒誕的,人性是複雜的。

(十六)只是集體回憶;讓我帶你離開(1)

上海的三月,與其說步入初春,不如說仍是殘冬。陰冷,潮溼。退不下的冬裝有時裹得所有毛孔發脹。

因為加班晚走,平安常常會繞去B座的四樓長廊。

那是幾個月前被人們鄙夷的“跳樓門”裡那個男人和他的女上司利用工作空閒來抽菸的地方。後來那一整層都為此搬了家。如今那裡變得空蕩蕩的。

長廊的一邊依次是茶水間,洗手間,配電室和安全通道,而另一邊則是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