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驚愕地準備舉槍的時候,唐晨東已經用手裡的安裝了消聲器的手槍接連開了幾槍。
基本上等同於無聲無息地,這幾個海盜全被唐晨東給打倒在地。
對唐晨東來說,一槍致命是很見到的事情。
唐晨東每一槍都直接爆頭。
房間很亮。
幾個顯然已經被蹂躪得很不堪的女人眼神空洞地看著唐晨東,彷彿在她們看來,死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在她們面前死人更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因為這邊天氣比較熱,這些女人渾身基本上都等同於沒穿什麼衣服。
雖然看起來白白的,也還比較年輕,但那形象完全是在這裡呆了不少時間了。
唐晨東想到一個詞:x奴。
需要的時候就來找,不需要的時候就丟這邊。甚至連衣服都不給人家穿好,幹活的時候更加方便快捷吧。
這些女人都不像是本地人。
唐晨東沒有再理會躺在地上抽搐和流血的死人,而是用英文問這幾個女人,“你們誰會說英文?如果你們是被劫持到這裡的人質,我會帶你們離開。”
唐晨東相信如果這些人真的是人質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也就是說從這些女人麻木的表情來看,她們不會是受虐狂,更不會愛上那些施虐者。
有了這個基礎,別的都還好了。
這些女人麻木是因為她們以為自己看不到希望。
但當他們能夠看到希望的時候。他們會迴歸到正常的。
畢竟就算這些女人是白人婦女,那些海盜飢不擇食,也不會選擇一些患上精神病的女人吧。
所以,這些人都還處於可以挽救的那一批。
幾個女人眼神開始轉變,然後開始思考唐晨東這話的意義。
顯然,比起在這裡等死,她們有的人是願意去試一試的。畢竟眼前躺在地上的幾個海盜是活生生地死掉的。
有幾個女人甚至一度想尋死,只是她們在這裡連尋死的機會都沒有。
她們連絕食都做不到。
她們只是那些海盜xx的工具而已。
“我能用一下你的槍嗎?”
唐晨東見一個女人似乎眼神恢復了很多的鎮定和堅毅,便笑著把槍遞了過去。他根本不可能怕這些女人能搞出什麼花樣出來。
女人幾乎什麼都沒穿。唐晨東發現這個女人年紀大概三十餘歲,身材不錯。但該鬆弛的地方還是鬆弛了。
女人接過槍。朝每個海盜的襠部就是一槍。
唐晨東沒有阻攔。
或許在這裡的這段苦難歲月,對這些受盡折磨的女人來講,最不想見到的就是這些海盜的襠下之物了吧。
“不管你是不是專門來救我們的,如果你能帶我們離開。哪怕讓我淹死在海里或者被海盜用槍打死。我也不願意再回到這個房間裡來了。”
“只要你們真心想要逃離。並且完全服從我的安排,我能將你們都平安地帶出去。找到你們的家人,平復這段傷疤。”
“我聽你安排!”女人把手槍遞給唐晨東。
唐晨東搖搖頭。從兜裡取出幾個彈夾遞給女人,“這槍你拿著防身,還有這幾把槍誰來拿去?會射擊就行!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自保!”
唐晨東知道外國許多國家槍支可以合法擁有,那麼這就表示這些女人肯定會有一部分懂得使用槍支了。
果然,唐晨東吩咐一聲之後,幾個女人衣不蔽體地就過來剮這幾個死掉的海盜的衣服和槍。
她們本來已經都快沒有了羞赧之心,這會兒卻又盼望著回到文明世界,所以,在唐晨東面前還是得要一點羞恥心的。
雖然這段時間,她們被無數次被那些海盜給拖出去。
“好,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問題的答案。”
“你要知道些什麼?”
唐晨東不是怕夜長夢多,而是覺得花太多的時間在這邊並不好玩,所以,他也不兜圈子了,直接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成為俘虜和人質的?穿上那邊更多的人質都是誰?那條遊輪上的人質都在哪兒?”
。。“我是來自那條遊輪上的人質……”一個女人道。
“我也是……”另外一個女人也回答道。
“我叫溫莎,我也是那條遊輪上被抓來的。我們幾個是遊輪上的服務員。”
“這條遊輪上是不是有不少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