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著古龍水的味道,簡直和曾經一模一樣。他習慣用一款牌子的香水,從來沒有換過。就像他喜歡一個女人,也至始沒有變過。
額頭抵上她的:“江南,你現在是不是我的了?”
江南知道只要她答一句“是”,他們就算重歸於好,是如膠似漆的男女朋友,像曾經那樣。
真沒想到還有失而復得的那一天,恍惚得跟做夢一樣。眼前這個男人是江南許多年前做夢都想嫁的男人,非他不可。失去了就是疼,就是生不如死。她已經死過一次了,沒想到他又回來了。赤腳跑了大大的一圈,竟又站到原點上。而此刻她穿了高跟鞋,比以前優雅,比以前心機,也比以前現實,再不是那個失去一個人,坐在馬路邊哭得一塌糊塗的小女孩兒。短短几秒,江南就想了很多,她要找一個人嫁了,而喜歡過的,也就這麼一個。現在他回來了,誤會解開,似乎沒什麼比這更圓滿的了。
點點頭,算作預設。
紀夢溪笑得合不攏嘴,俯身吻她的唇齒,像宣佈他的所有權。
江南被他困在懷抱裡,呼吸跟他的混作一罈,世界靜寂無聲,他的喘息近在耳畔。江南愣愣的,雙手緊緊抓著他一天下來仍舊板正乾淨的西裝前襟,總覺得沒有那些足以燙傷人的熱度。明明被他吻過許多次,卻想不起以往的感覺。或許是想得太專注了,直到他將她放開,也沒能投入。
即便在這種時候,紀夢溪也收得翩然,只是喘息比正常微重。嘴角淺淺的鉤著笑,挑起她的下巴宣告:“以後你就是我紀夢溪的了。”
江南送他上車離開,紀夢溪放下車窗,囑咐:“別睡太晚,明天我給你打電話。”
“嗯,你慢點兒開車。”
空窗五年多,如今又戀愛了,真是種久違的感覺。江南覺得自己像古墓中的女人,算重出江湖了。
上來時發現江爸爸江媽媽還坐在客廳中等她,看陣勢她今晚不把事情說明白,這事便不算完。
江南認命的坐過去。
“你們想知道什麼?”
江媽媽板著臉問:“到底怎麼回事?”
江南把當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兩位老人說一遍,盯著他們的神色變化,又說:“我想了很多天,已經答應紀夢溪重新和他在一起了。”
江爸爸和江媽媽面面相覷,本來就對紀夢溪的印象很好,接觸以後更發現他的那些閃光點,如今紀夢溪這種年輕人已經很少見了,如若真對江南一心一意,也算江南好福氣。
“他今晚敢說那些話,說明是個有擔當的孩子。”江爸爸思來想去,實則對紀夢溪的這一點還比較滿意。如果紀夢溪今晚不說,日後再被他們發覺,只怕效果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江爸爸也是在紀夢溪走後才恍然,難怪覺得這個名字哪裡聽說過,原來是許多年前聽江南打電話時不經意提到過。
江媽媽還是不放心,確定性問:“五年前你們分手真是因為你說的那個有病的女孩子?”
江南點點頭,她相信紀夢溪。
既然這樣江媽媽就放心了,但也沒說松下口,過後還得再斟酌一下。
問江南:“今晚在這裡住下?”
江南拿起包要走了。
“不了,晚上回去還要整理資料呢,說不上幾點睡。”
江媽媽才提醒她:“剛才你下樓了,電話一直響。”
江南拿出來一看,有薄南風打的,也有林樂打的。邊下樓邊回過去。
林樂一張口就抱怨:“江南,你幹什麼呢,也不接電話。”
“啊,在我媽這裡吃飯來著。你有事?”
“我來找你了,進不去門,現在在薄南風家裡呢。”
江南掛了電話匆匆忙忙的往回趕。
薄南風一整晚神情冷淡,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想說話。林樂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他已經進了臥室。林樂倒沒多想,畢竟時間不早了。
江南迴來得很快,上到三樓直接敲薄南風家的門。
林樂過來開的門,看到江南鬆口氣:“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在那邊住下了呢。”
“我媽是想讓我不回來的。”江南往裡看了一眼,客廳內空蕩蕩,看向林樂:“薄南風呢?”
林樂指了指:“臥室呢,估計睡了吧,一直沒出來。”她轉身去關電視,回頭問她:“就這麼走?用不用跟他打聲招呼。”
江南搖頭:“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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