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今晚夠多了,會傷到孩子。”
江南高興,開始節操無下限,八爪魚似的纏上來,強烈要求獻身給他。
薄南風手掌托住她的下頜,修長的手指溫暖而有力,一下下撫她的嘴角,壞笑一下,語氣曖昧:“那換個地方。”
江南又不傻,漲紅臉盯緊他,一張口卻願意:“好啊,美人,你乖乖躺好。”他有讓她這樣做的理由,怎樣討他歡心都不為過,江南知道!何況這是她愛的人,怎樣都好。
薄南風反倒怔愣,已經被她壓到身下,倒吸一口冷氣:“江南……”
那種被別樣溫潤反覆包容的感覺一剎漫布全身,極度觸電一般的快感。
陳學良得到好心人資助,已經做過手術正在醫院中療養,江南去看過他兩次,發現他氣色比之前好了許多。只是掛念他的孫子陳資。
江南開庭之前去看他,帶了好訊息過來。
“我們蒐集到了對你孫子陳資極其有利的證據,就是他的實際出生日期比戶口薄上的晚,也就是說陳資在搶劫當天,實際年紀並未達到十四周歲的法定年紀,這在法律上明確規,是不需要負任何刑事責任的。”
陳學良喜出望外,當即傻了眼。
半晌,問她:“真的嗎?江律師,你這不是在安慰我吧。”
實在是天大的驚喜,江南起初聽薄南風講起的時候,也怕是個美麗的謊言。但薄南風已經把證明交到她手上了,開據的十分詳細,不僅有當年的醫生證明,連帶當時在場的其他工作人員,都出俱了相同的證明,甚至還有醫院的。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還能查詢到這些,實在難得。
告訴他:“當然是真的,我沒有騙你。按照現在收集到的證據來看的話,如果不出意外,你的孫子當庭就會被釋放。”
這一點太致命了,看似只是出生日期相差幾天的差異,卻可以讓全域性輕輕鬆鬆的反敗為勝。
江南想起來問他:“這麼重要的東西,當時問起陳資的年紀時怎麼沒跟我說呢?”只把有關陳資年紀證明的基本證件拿給她,別的再沒多說。
陳學良恍了一下神,慌張看她。
半晌,訥訥:“一定是他們當年怕我擔心,故意沒跟我說,只說母子平安,我就沒多去想。”
陳資的案子上午九點十分開庭。
早上薄南風送江南去中院。
今天正好也是小九的生日,江南預計庭審時間不會太長,案件脈絡都很清析。到時候審判一結束,跟薄南風直接過去定然來得及。
江南換好衣服出來。
薄南風叫她吃早餐,打量一眼,邪魅的鉤動唇角:“好看。”江南工作的時候,和居家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采,一種邋遢,一種幹練又知性,似連成熟的女人味都若隱若現。
江南看他那副輕佻的嘴臉像狐狸,白了他一眼,坐下來吃飯。
“你把我送到中院之後,回公司?還是去見朋友?”
薄南風哪裡也沒打算去。
挑了挑眉,慢條斯理:“中院啊,你去開庭,我找紀夢溪聊天打發時間。”
江南早如驚弓之鳥,一口粥嗆到嘴裡,抬起頭瞠目結舌。那眼神像是說,薄南風,你瘋了。
薄南風抄起筷子敲到她的腦袋上。
“瞅你那點兒出息,搞得我跟第三者插足,從別人手裡把你拐來的一樣。你跟我不是兩情相悅?偷偷摸摸,你就那麼怕著他的面?”
江南訥訥:“薄南風,你又不說理,我那樣說了麼?”
薄南風輕哼:“你那表情還用說了?我真稀罕見他。你當年給我辦的那點兒丟人事,挺大個姑娘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喜歡人家,你怎麼有臉呢?”
情不自禁又翻老帳,就知道他對江南喜歡過別人那事無比介懷。
說起來了又要火大,大早上的實在不是為這事爭吵的好時候。一會兒還要開庭,江南需要冷靜,什麼話都順著他:“對不起,我錯了。我當年有眼無珠,竟然喜歡別人。怎麼就沒想到以後能遇到一個叫做薄南風的絕世好男人,好好的等著他呢,是我沒眼見。薄公子,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奴家這一回吧,我這廂有禮了。”
江南嘻皮笑臉,還真的站起來給他鞠了一躬。
薄南風也冷不下去了,淡淡的描了她一眼。
“快坐下吃飯。”
“謝謝相公。”江南媚眼如斯,笑得花枝亂顫。坐下後斂神:“說正經的呢,你要有事就去辦,我開完庭以後,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