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用麼。”
江南比劃著要打他。
“秦涼,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朋友。”
秦涼挑了挑眉:“我侮辱了又怎麼?”他這個賴皮的樣子簡直跟秦秋彥如出一轍,明明就是很無賴,懶洋洋的從嘴裡丟擲一句
“你能怎麼?”就足以讓人束手無策,又氣氛異常。
江南在秦家住了這幾日,什麼叫做極品算是見識到了。
還能怎麼?自然是沒有辦法。這些天江南也學會了怎麼忍辱負重,安慰自己的本事倒十分見長。大的混世魔王,要是觸怒了她,自己便會在心裡說,這是領導,權高位重,惹不起,所以壓下來。
若是小的,玩世不恭,咬牙切齒了,也是不能怎麼。就如此想,孩子小,童言無忌,何必跟他一般見識,於是也能忍下來。
秦涼催促她:“別發傻了,快走。腦子不好用,就集中點兒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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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很多事沒理由
秦秋彥回來的時候,一進客廳看到秦涼坐在電視機前打遊戲。
沒看到江南,便問他:“江南呢?”
秦涼已經關掉遊戲,站起身:“爸爸,你回來了。”又指了指樓上:“在樓上生悶氣,小氣鬼。”
秦秋彥下意識蹙起眉:“你又欺負她了?”
秦涼見他那個不自知防備的樣子,不是袒護是什麼?!為什麼就非得是他欺負她,而不能是江南欺負他呢?秦涼不想較這個真,總覺得太小家子氣了。可是秦秋彥實在太明顯了,到底誰才是他的孩子?
哼了聲:“我才沒有欺負她,是她自己技術不到家,輸不起就生氣,怨得著我麼?”
秦秋彥也無話可說了,走過來摸了摸秦涼的小腦袋,溫和的勸說:“你平時多讓著點兒她,別老讓她不高興。”
秦涼嘟起嘴巴:“為什麼得是我讓著她?”不該是她讓著他麼?江南比他大那麼多歲。
按理說是這個道理,可他們家的事不能按常理推算。
“因為你是男人,我們家只有她一個是女的,我們兩個都得讓著她。否則就不叫男人了,你說是不是?”其實很想跟秦涼說江南把他生下來很辛苦,這些年受了太多非人的罪,除了將她含在嘴裡,護在心口,秦秋彥再想不出其他安放的法子。
即便是這樣,還是覺得很不夠。
把手裡的冰淇淋給他:“拿到冰箱裡凍上,每天不準吃太多。”
一邊解開領帶扣,一邊上樓。走到江南房門口的時候,襯衣的袖口已經捋到胳膊肘兒處,領口鬆開,典雅閒適。
叩動兩下房門。
“江南,是我。”
江南在睡午覺,生什麼氣,跟一個小孩子怎麼至於,逗逗他玩罷了。每天看秦涼小大人的模樣,就忍不住逗弄。由其她佯裝生氣的時候,他那個忍俊不禁的表情更是可愛。想哄她,又拉不下架子,就緊繃著小臉,很執拗,又可愛的要命。只要這樣稍稍的一威脅他,接下來的事情即便江南不說,他也會有意無意的讓著她,那樣子明顯就是在討好她,雖然他嘴巴上不說。
秦秋彥敲了兩下沒人喚進,只以為是真的生氣了。悄悄的推門進來,看到她在床上睡午覺。樣子安逸,一顆頭陷在軟枕裡,嘴角有淺淺笑意,像是自睡夢中滲透出來的餘溫。陽光很明媚,就那樣肆無忌憚的打了她一身,灑下來,傾城一片。致使她整個輪廓都是金黃色的,朦朦朧朧的暈染開,美好的不像是真。
秦秋彥站在床邊目光灼灼的看著,心裡有一種踏實鋪天蓋地,有她在身邊的日子,才覺得自己是個人,哪一處都滿滿當當的。
不用像之前無數個日日夜夜,總覺得身體裡是空蕩的。有的時候自己都要懷疑,到底是人是鬼,真的還活著?而不是這世上的一縷孤魂?
只要有她在身邊,每天都能看一眼,他就已經無限滿足了。血液是暖的,呼吸是淺的,微笑是甜滋滋的……這就是江南給他的每一個細小感觸。真實入骨,不可或缺。
天知道江南在他的生命裡,是怎樣的一種存在。
曲指輕輕磨蹭她的臉頰,看她不耐躲閃,像逗弄小貓一樣,輕笑出聲。抽回手,才靜靜的轉身出去。
永新集團和m&;amp;c有合作,也是江南在起草合同的時候看到的。
任務安排下來,告訴她:“這個由你負責,兩集團新括展的專案,商業策略搞定之後拿去給秦總看。開天闢地頭一次,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