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大事——就好比《華盛頓郵報》因為“水門事件”一舉成名,《新聞週刊》則透過報道美軍在關塔那摩褻瀆《古蘭經》。而走上風頭浪尖。
當《歌舞青春》已經成為現象級的作品,媒體視作將之當成一個新的成名時刻,也並不讓人意外。
考慮到《歌舞青春》的票房目前還不如《社交網路》《宿醉》《諜影重重》《加勒比海盜》。更遠遠比不上《希臘婚禮》,所以它引發的關注狂潮還是相當讓人意外——但評論家認為這並不出奇,首先《歌舞青春》的影響力,應當是從3月份的“歌舞青春杯”開始舉辦就已經開始積聚,隨著米高梅和dd的病毒式宣傳,以及輿論參與度最高的年輕人群體加入進來——這才造就了此時此刻的場面。更何況,相對於奇幻大片、r級片。青春歌舞片本身就更加容易引發討論、參與和關注——它尤其適應社交時代,數以千計的展現人群,以及數以百萬計的關注人群。都在為這股熱潮填裝加瓦。
不過,丹尼爾的專訪歷來是最難獲得。
《洛杉磯時報》、《華盛頓郵報》、《綜藝》、《娛樂週刊》、《今日美國》……乃至各大有點電視臺的節目,從主編到普遍編輯,從電視網的主播到背後老總。丹尼爾團隊接到了無數的電話、郵件和當面交涉——可惜的是。當赫芬頓女士站在庫薩面前,告訴他。
“這是丹尼爾自己的網站,難道他不應該支援我們麼?”
庫薩只能投降。
所以這份專訪,意料之外,但也意料之中的落入了《赫芬頓郵報》的囊中。
說它意料之外,是因為《赫芬頓郵報》目前的影響力還是遠遠不如其它大報紙的,更何況,它的主打仍然是網際網路。而在這個領域,顯然《歌舞青春》的熱度已經到了升無可升的地步。考慮到丹尼爾希望在傳統紙媒讀者那裡為《歌舞青春》獲得更多影響力和關注度。選擇《赫芬頓郵報》是不太精明的。
至於意料之中,如赫芬頓所說,作為普路託思控股的媒體,他們拿到丹尼爾的獨家專訪,沒什麼值得奇怪的。默多克一般也不會接受福克斯有線網意外的媒體採訪。
而且,這個選擇,可以有效地避免得罪太多媒體。
如果丹尼爾選擇了更為熟悉的《華盛頓郵報》,那麼很有可能的一點是——其它跟他們保持著不遠不近關係的媒體會離得更遠,而原本就比較遠的媒體則會成為麻煩。
阿里安娜。赫芬頓親自採訪了丹尼爾,問題相當寬泛。
從“歌舞青春杯”的設想,到對《歌舞青春》電影最初的投資意向,從普路託思投資公司的社交佈局,到丹尼爾旗下資本的中國戰略,從丹尼爾本人的自由派傾向到他和前後兩任女友的故事,從他對演員、電影投資人、商人、知名話題領袖等不同身份的看法,到他如何協調自己在各個方面的工作……幾乎對所有相關問題無所不包,任何你想要從丹尼爾那裡知道的訊息,都在提問之中。
丹尼爾當然不會一個一個的回答,其中有很多都是不可能被拿出來說的。
對《歌舞青春》的相關話題,他做了一個總體性的回答。
“這個劇本本身就是我提出了想法,然後公司的編劇寫出最終的版本。所以對於這個題材,我是擁有充分的信心的,我相信它會被喜歡,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是這樣。不過它今天得到的關注也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沒有想到會得到這麼多年輕朋友的認可——會有這麼多人跟我的想法產生共鳴,這是一個很奇妙的體驗。至於‘歌舞青春杯’,當梅耶跟我說,米高梅應該在電視節目製作上開始準備的時候,我想,為什麼不?既然我認為這是個好的想法,那為什麼不把它製作成一檔選秀節目呢?也許會產生讓人驚喜的化學反應——事實證明,我的決定是正確的。”
對於普路託思投資公司的工作,他則是一語帶過。
“普路託思致力於投資有潛力的公司和行業,不侷限於社交媒體,更不侷限於美國或者中國。”
個人的政治觀點和女友的故事,丹尼爾則徹底拋開,全然沒有理會。反而是在公共話題上發表了一段較長的評論。
“自從我擔任難民署大使以來,去過四五家難民營,看到他們惡劣的生存條件和精神狀況,確實很容易讓人產生一些懷疑——我們究竟應該做些什麼?我們對我們國家以外的地區和人有沒有義務?我們需不需要做出更多更有決斷的行為?我們要感到愧疚麼?
所以這些疑問都會讓人不那麼愉快,但有時候你需要去思考這些,尤其是當你已經擁有很多的時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