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斷了張蒙的報告。
“地震的部分。你知道是哪些人預測的麼?”
張蒙的工作還是相當的紮實的,他只是頓了頓,就說了出來。
“應該幾個地質學家和氣象學家,當然還有一些業餘人士。一些觀測點發現了岩石應力一場,比如中國國有的石油公司等等,比較重要的一個問題是,在蓉城發現地磁垂分量日變幅明顯減小,變幅達10…20納特的異常變化,這不一定是地震的問題,還有其它的可能,比如日曜之類的。最為主要的依據,也是報告裡引入的最主要理由,中國物理協會下屬一個委員會,認為為來一年,這一片地方有地震風險,而且提交給了國家地震局。這是這種預測沒有什麼用處,因為一年時間,中國不可能預警一整年。”
張蒙緩緩說出一個一個理由。
丹尼爾的眉頭皺緊又放鬆,放鬆又皺緊。他發現自己有了一個切入點,既然有前兆,他發現可以借題發揮,但是在中國,借題發揮是沒有什麼用的,只要政府頑固不化,丹尼爾不認為自己說一些話會有意義。
“您,感覺到什麼?”
張蒙是徹頭徹尾的美國人——第二代華裔,不過家庭的中國教育比較全面,這為他最終入選這個專案負責人增加了不少籌碼。但是作為一個一直在美國工作的人,對自己的老闆還是很瞭解的,不論是911,還是卡特里娜,這位老闆似乎都曾經有過一些神神叨叨的預言。
難道,這一次他的預言來到了中國?
丹尼爾瞥了他一眼,沒回答他,只是頓了頓,下定了決心,“張蒙,你們現在馬上做一個地震的文字出來,明年我就要,能做成什麼樣就做成什麼樣,知道了麼?”
儘管懵懵懂懂,但是良好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