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在丹尼爾耳邊低聲說道,“襲擊者是一名計程車司機,在警局有一些不良記錄,他曾經因為支援美伊戰爭,在遊行中攻擊了反戰者,從而被逮捕。”
“你好丹尼爾,我想問一下你對這一次襲擊怎麼看,對於對方的日裔身份,有特別感受麼?”
提問者顯然是一家japan媒體的記者,丹尼爾眯眼看了看,《產經新聞》。
“我很遺憾,親身經歷了一次極端事件,我認為這種行為是不可原諒,也是不可理解的。大家都擁有和平表達意見的權力,但透過襲擊來宣揚意見顯然是不可取的。你們都知道,我的新電影《鋼琴師》正在上映,所以我瞭解過,在二戰中,軍國主義給zg、其它亞洲國家,包括美國都帶來了嚴重的傷害,我認為japan人也好,美國人也好,都應該明白戰爭的邪惡程度。大家都需要對過去的錯誤有充分的認知,從而規避今天發生的戰爭。”
“丹尼爾,我們注意到你的‘科技惠澤眾生’基金會,今年早些時候為zg的一個實驗室提供了先進的醫療裝備,用於研究sars病毒。你瞭解這一動作麼?”
當然,這是丹尼爾主導的一項工作。
它包含的因素非常多,當然有希望能夠為這場病毒危機出力的考慮,也有前世身為zg人的責任感,但從實際考慮上,這是丹尼爾將影響力滲透到zg的一個良好機會,事實上,“科技惠澤眾生”基金會做的並不只是將醫療裝置捐贈給鍾南山院士的實驗室,同時也牽頭組織了一些國際專家和zg國內的交流活動,在一片對zg應對不力的指責中,這一務實的態度和幫助,讓zg方面顯然感懷在心,基金會的負責人金莉女士也得到zg的一些高階官員的會見和感謝。
不過丹尼爾決定低調處理這一動作。
在美國,對華態度永遠是最複雜的一件事情,而隨著時間延後,這一趨勢會越來越嚴重,所以,丹尼爾不會介入這種討論中。
因此,在回答這個問題時,他顯得有點輕描淡寫。
“是的,我一直關注基金會的操作,我認為它運作的很成功,在各項工作上都是如此。”
不顧,有意思的是,將上述兩個問題進行對比。
一些願意討論這一議題的媒體,顯然能夠得出一個結論,丹尼爾更加親華,而不是japan。
在美國國內,這並沒有引起什麼關注度,相較於這一點,大家對於丹尼爾被襲擊,以及他所持的反戰論點,更為感興趣。各路媒體和人員,不論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不論是支援戰爭的,還是反對戰爭的,不論是丹尼爾的對手,還是他的朋友。
都毫不猶豫地站出來指責襲擊者。
這是絕對正確的動作。
但是在亞洲,尤其是zg和japan,對於丹尼爾的意向討論就相當多了。
從《角鬥士》到《魔戒》,丹尼爾在zg國內已經是最具知名度和人氣的好萊塢明星,希望他能夠到訪bj的邀請也相當多,最近的比如sh國際電影節的邀請,他們希望波蘭斯基的《鋼琴師》能夠參展,並且暗示將把影帝給他。
丹尼爾雖然拒絕了這一邀請,但是也確實在尋找更好的機會訪問zg——對於他本人來說,短期內,可能zg市場並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用,它沒法讓他變得更加知名。但是對dd影業,以及丹尼爾投資部來說,一個飛速增長的電影市場,無論如何都是需要投注精力的。
不過他還有時間,至少在《阿凡達》讓zg市場橫空出世以前,也就是2010年以前,zg在好萊塢都只是5000萬美金以下的二級市場,甚至沒法和japan相比。而且儘管都相當封閉,但zg電影市場顯然比japan更加難搞——畢竟japan是美國的小弟,擁有強大影響力的美國軟實力代表——好萊塢,在japan還是有巨大的活動能力的。
zg媒體的這一波報導,向公眾科普了一件事情,就是一家丹尼爾的基金會,為zg抗擊**提供了幫助。現在的zg媒體對於美國還沒有日後那麼立得起來,所以,大部分人接收到的訊息,都充滿了自豪感。
如此知名的世界級明星,在中日之間更愛zg,這多少產生了一點虛榮感。
相反的,在japan,丹尼爾的名聲就受到了一些損害。
小泉剛剛參拜了那座容納了戰犯的建築,japan的軍國主義情緒甚囂塵上。
不過襲擊者始終是日裔,這一點總歸無法否認。
影響力,總是在這種正面或者負面,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