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上的手正不斷地轉著那個香水瓶,長久的潛伏在心裡的暴躁在這一次見面中也很好地被安撫了,看著樹影之後的洋樓,眸光溫和,渾身都透出了一股子輕鬆。
他想起了上一世和孟池朗的初遇。
那在現在還沒有發生,遠在一年之後的秋天。那時,他手中的律師事務所也已經辦的風生水起,法律亦即社會的規則,制定法律和操縱法律在某種意義上而言就是操縱著這個世界的規則,他喜歡那種運籌帷幄的感覺,當初才選擇了它。
但他又不願牽扯過多的麻煩,還有著本身的侷限,註定不能做一個口若懸河的律師,於是便有了這個事務所,作為各個大case勝負幕後的存在。
而有了他的主導,他們接手的官司不管辯護條件怎樣的苛刻,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那一天,他是去見一位委託自己事務所處理糾紛的長輩,官司贏了對方要做東答謝,又因其與家族交情不淺在業界內分量不輕,所以便由他本人出面應酬。
不巧那日一直跟在左右不離身的應傑出了些狀況,自己便驅車先走一步,沒想到,卻遇上一個碰瓷的。
其實那人也是走投無路,拿著即將要被抵押的車子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