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去,那怎麼能說你佔了我的便宜呢?”
看她嬌羞的樣子,慕容澤軒頓起憐惜之意,可是又想捉弄捉弄她,於是他在她耳邊喃喃訴說著第一次她勾引他的“精采片段”。
“啊?!我才沒有!”慕無憂奇窘無比,“你……我……我才不會那樣做呢!你胡說……”她捂著耳朵,“我不要聽了!你騙人!不相信……”
慕容澤軒拉下她堵住耳朵的手,“好啦!一切純屬虛構,是我半夜摸到你房裡採花的,這樣可以了吧?”他搖頭苦笑。女人哪,死要面子!
“這樣才差不多。”
“那麼……下個月你願不願意嫁給採花賊呢?”他頑皮地扮了扮鬼臉。
慕無憂瞄了一眼仍舊平坦的小腹。“看來不嫁好像都不可以。”
“喂,說這樣的話很傷人呢!奉子成婚這事我可是不欣賞。”慕容澤軒正經地說:“不是真心愛我的人娶回家可沒啥意思!說,你是真心想嫁我的嗎?”
“咱們的理念是相同的,你認為我是真心,抑或虛情假意?”她甜甜的笑著,在慕容澤軒眼中,她看到了濃得無法化開的深情。
這輩子,她註定是他的新娘!
“我是黃娟。”
在一家咖啡館裡頭,黃娟、裴宇風見面了。聽說慕無憂已經恢復記憶,那意味著她喪失記憶期間的記憶必記不得了,於是,黃娟又得把名字說一次,讓她“再”次認識自己。
“你是澤軒的妹妹?”哇!她好高哦,有世界級模特兒的架式哦!“我們雖是第一次面,但是……好奇怪哦,我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你。”
“是嗎?”她淡淡一笑。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一切從新再來,她介紹身旁的裴宇風。“他是我工作上的夥伴——裴宇風。”
挺登對的一對,慕無憂心裡想,只是她擔心自己會說錯話,因此並沒有把感覺說出來。
“哥,今天怎麼有空約我們出來?”星期一,該是這位大總裁有空出來喝咖啡的日子。
“無憂今天出院,我去醫院接她,想到有件事要請你幫忙,因此把你找了出來。”慕無憂從馬上摔下來只有數處傷淤傷,但是醫生怕她有腦震盪的可能,因此留她在醫院觀察了數日。
“什麼事儘管說,只要我幫得上。”黃如何答應得挺爽快的。
“我們婚禮中少了一對伴娘和伴郎,很直覺地就想到你們,老一輩子的忌諱,認為五對不吉利,就湊個六對較好彩頭。”其實他也不太懂。
“我適合嗎?”人高馬大的,她可不覺得她這種似“兵馬俑”的高壯女子適合伴娘這嬌美的名詞。“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我這種身高……”
“鶴立雞群有啥不好?”裴宇風比她大方,說實在的,他也挺想見識一下她穿禮服的模樣。“只是我懷疑像你這樣的身高找得到禮服穿嗎?不會找來的禮服一套到你身上屆時成了芭蕾舞式的迷你小短裙,當不成伴娘還可以跳一段‘天鵝湖’以娛嘉賓。”
他的話讓黃娟口中的一口咖啡差些沒噴出去。她狠狠的瞪著他,“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放心吧,這裡是美國,西方女子的高度比東方來得高些,黃如何要在這裡找到一套合適的禮服並不是難事。”慕容澤軒發覺眼前的男女,頗有歡喜冤家的樣子。“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黃娟只要負責試穿就行了。”
“我一定要和他搭檔嗎?”黃娟沒好氣地看著裴宇風。
“你以為我喜歡哪?母老虎。”
“也只有他的身高在你穿高跟鞋的時侯可以勉強和你搭得上了。”慕無憂忙打圓場。
算了,反正只是當個伴娘又不是嫁給他,為了這樣區區小事生氣實在沒必要,想通了之後,黃娟只沉默著,不再加入意見。
大夥兒又閒聊了一會話,黃娟兩人先行離去。只剩慕無憂和慕容澤軒繼續在咖啡館裡頭談論著結婚當天的事宜。
“你想想看,在臺灣你還有哪些朋友是你想見的呢,我們可以寄封邀請函去。”慕容澤軒希望當新娘的那天,所有她想見的人都能來觀禮。
“昨天都告訴你了。”她想了想,“其實……還有一個人我也挺想念他的,只是,他可能不會來了。因為……我太傷他的心,可是,感情的事真的勉強不了啊。”她哭喪著臉,“我真的不是故意辜負他的。”
“你是指劉運策?”
“唔……他此刻一定認為我很薄情吧!”她輕輕的說:“他現在人應該在美國了。”
“那種人他沒資格來參加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