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他清楚看見慕無憂覆在馬背上,雙手緊抱著馬脖子,她這樣遲早要摔下馬背的,於是他勒住了馬,往南茜奔去的方向直追。
很快的,他追上了白馬,然後他對著被嚇得只有把臉埋進馬鬃裡,不敢看前方的慕無憂大聲叫喊著,“捉住韁繩,把馬勒住,它就會停下來了!”
慕無憂一聽到慕容澤軒的聲音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她照著他的話做,把繩子勒緊,誰知她一拉,馬兒一聲嘶喊,前腳離地高高地抬了起來。慕無憂一嚇,雙手鬆開韁繩,身了重重的落在地上。
“無憂——”慕容澤軒急忙跳下馬,把她抱起。“無憂!你醒醒!無憂——”
“怎麼會這樣?她答應我絕不騎馬的。”慕容春趕到了醫院,看到坐在病房外的慕容澤軒。
“我該料到她絕對不會安於讓別人牽著馬的情形。”他喃喃地說。“這小妮子就是這麼不聽話。”
他八成還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因此除了自責之外並沒有怒意,慕容春推測著,並偷偷地看了他一下,“你知不知道她……”正要講時,診療室的門開了,醫生走了出來。
“她要不要緊?”慕容澤軒第一個表示關心。
“你是患者的丈夫?”醫生氣憤地說:“她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摔下來的,怎麼會摔得全身都是淤傷?”
“馬上。”
“她去騎馬?”這實在令人更加氣憤,“你讓她去騎馬?你這丈夫是怎麼當的?知不知道你妻子已經懷孕了?”
“懷孕?”慕容澤軒一愣。
在他還像座石膏一動不動之際,醫生劈頭又罵,“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是這樣,幸好那孩子還想來見見這世界,看看他那沒啥責任心的父母,要不這種情況要不流掉都很困難!”說完他才離開。
“我要當爸爸了?”
慕容春一聽到孩子仍安在無恙這才鬆了口氣。要是慕無憂和孩子有個閃失,他可是挺難跟兒子交代的。
唉!一切沒事,阿彌陀佛……
真的要當爸爸了,好像夢境一般!慕容澤軒此刻心情的愉快真是筆墨無法形容!
“幸好母子平安。”慕容春心想,既然沒出啥事,還是別把慕無憂明知道已經懷孕仍去騎馬的事告訴他,要不,待會鐵定少不得一頓罵。
他可不忍心看她摔下馬住院,耳根又不得清靜。
“這小妮子怎麼這麼粗心,她八成連自己已經懷孕的事都不知道。”他愛憐的說。“走,咱們進去看看她吧!”
他推門入病房的時侯,慕無憂已經醒了,她正好奇的打量著四周圍的環境看到慕容澤軒她十分訝異的說:“慕容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慕容先生?”慕容澤軒一愣,她怎麼叫得如此生疏,“無憂,這裡是醫院,你摔下馬了,所以……”
“摔下馬?”她瞪大了眼睛,然後噗嗤一笑,“多日不見,你怎麼變幽默了呢?我騎的是五十本本的摩托車,哪來的馬可以騎?這裡是二十世紀,不是古代!”想了一下,她說:“我得快去採訪新聞了,遲到了。”說著她便要下床。
莫非……她……她恢復了記憶了?
“無憂——”慕容澤軒拉著她的手,“你此刻受傷著,不能亂動。”
慕無憂發覺慕容澤軒的手放在她肩上,不由得又甜蜜又害羞,一張臉都紅了,心想,怎麼多日不見,他變得那麼熱情大方?好像……好像他們已經是論及婚嫁的未婚夫妻似的。
“丫頭,你認得我嗎?”慕容春問她。
“這位老伯,您是……”她可從來都沒見過他,怎麼叫她“丫頭”呢?“我們認識嗎?”
“她果然恢復記憶了,不過,幾個月前的那段記憶也沒了。”他對著慕容澤軒說:“看來,她得要重新適應這裡的生活了。”
他們在說些什麼?怎麼她一點也聽不懂?
慕容春搖了搖頭,對於慕容澤軒報以無限同情。看來這小子可要對她再費番唇舌才解釋得清楚了。他十分好奇,慕容澤軒要如何告訴她下個月即將結婚及她已經懷孕一事?哈!這筆“風流帳”有得算了。
誰教他捺不住單人枕頭的寂寞,先偷嚐禁果了呢?看吧,現世報了!
這筆風流帳還是留給男主角自己去細細體會吧,他這閒雜人等可以先行告退了。
“呃……澤軒哪,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要做,你……”他原本想說“自求多福”的,回頭一想,人嘛,留些口德。“你留下來和慕小姐好好聊聊吧!”投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