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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賀淵進房間的時候,蕭闌還沉沉睡著,半張臉都埋進枕頭裡,神色恬靜,唇角還微微勾起,氣息均勻綿長,耳朵被頭髮掩著,被子滑落到肩膀下面,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

後半夜他睡得很踏實,甚至沒有察覺賀淵是什麼時候起床的。

賀淵走過去,正要給他蓋上被子。

枕頭下傳來微弱的喵嗚一聲,一個毛絨絨的貓頭鑽了出來。

它瞧瞧賀淵,又看看蕭闌,興奮地伸出前爪朝後者的額頭按去。

快起床來陪我玩!

爪子伸到一半被捏住。

賀淵拎起那毛絨絨的脖子,小貓烏溜溜的眼睛跟他對望,貓臉寫著無辜。

“自己偷溜進來的?”

“喵!”爪子不安分地在半空中晃動,模樣像極了某人。

嘴角微微揚起,罕有的,起了點逗弄的心思,手指點在它的額頭,唸了道咒。

“喵嗚……汪!汪汪!汪嗚!”

貓叫成了狗吠,蕭闌睜開眼,就看見小貓正倍感委屈地望著他,就像被欺負蹂躪又不敢伸冤的奶娃兒,可憐又可愛。

“小花你怎麼成狗了!”沒良心的主人愣了兩秒,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

小花,小黑,小白。蕭闌的懶人特質在起名的時候徹底展現出來。

“去洗漱吃飯。”賀淵把貓丟到他懷裡。

“汪嗚汪嗚!”小花用控訴的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那神情就跟蕭闌被禁言的時候一模一樣。它從蕭闌懷裡掙扎著跳到被褥上,哧溜一聲鑽進他枕頭下面,過了一會兒又冒出來,嘴裡叼了個東西,眼睛亮晶晶地邀功,等著兩人給它撫摸順毛。

賀淵一看臉就黑了。

“是你撿回來的?”蕭闌也吃驚不小,從小貓嘴裡拿過古玉,左右翻弄了一下,確實是那塊被賀淵丟下樓的玉,連裂痕都沒有。

“汪!”小貓當然不會回答,它伸出舌頭討好地舔了舔蕭闌,像是把他當成自己的母親。

賀淵盯著古玉,臉色透出一股凜冽的寒氣,“以符籙術未必封印不住它。”

“算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既然是它自己回來的,現在封印住了,難保不會出什麼事情,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蕭闌笑了一下,順手把玉放進口袋,揉揉眼睛,起床準備刷牙。

賀淵拉住他,想了一會兒,才說:“我會跟你一起的。”

他本來就不是善於言語的人,這番話,已經是極難得的承諾了。

還沒等賀淵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來人西裝革履,面色嚴肅,見蕭闌開門,馬上就來了個九十度鞠躬:“是賀桑嗎?鄙人叫石井陽一,就是昨夜打電話的人,若有叨擾之處,我感到十分抱歉,久仰賀桑大名,請多多指教!”

鞠躬之後,見蕭闌還在上下打量自己,沒有請人進門的意思,石井陽一隻好道:“賀桑,我這裡有一筆生意,您一定會感興趣的,我們不如入內詳談吧?”

“是誰?”賀淵從書房裡出來,見蕭闌杵在門口,也走了過來。

蕭闌道:“是個日本人。”

賀淵一下子就想到昨晚打電話的那個人,冷冷道:“進來,關門。”

蕭闌喔了一聲,眼睛還是粘在石井陽一身上,沒有挪動。

“你在看什麼?”

“還沒見過真的日本人,參觀一下。”蕭闌嘿嘿一笑。

石井陽一有點黑線,他的視線在兩人之間遊移,開始有點不確定究竟誰是賀淵了。

“請問哪位是賀桑,我有重要的事情,想和您說。”

“沒興趣。”賀淵言簡意賅,把蕭闌拉進去,一邊就要關門。

石井陽一連忙伸手擋住,差點被門夾到手指,他也顧不上疼痛,高聲道:“有關鄱陽湖的事情,難道賀桑不感興趣嗎?”

作者有話要說:放假了,變懶了,留言也積了好多,我錯了,這兩天一定來回 = =

無責任小劇場:

蕭闌拼命給賀淵灌酒,打算讓他酒後吐真言。

結果賀淵還沒醉,自己就先醉了。

蕭闌:“小,小黑,你的酒量怎麼那麼好?”

賀淵:“這說明我處處比你強。”

蕭闌:“那我考考你,你叫什麼名字?”

賀淵:“小黑。”

蕭闌伸出一根手指:“這是多少?”

賀淵冷冷道:“你白痴嗎,這當然是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