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真是無藥可救了!”那個人憤怒的說。
“哼!”我不屑地輕哼一聲,別了一眼他的校牌,“六角中?哼!六角中的都喜歡誣陷別人麼?”
“發生了什麼事?魅鈴,越前。”青學那一夥又折了回來。
“你們怎麼又折回來了?不過也好,給我評評理,六角中的這位太不講道理了,幫幫我好了。”我說著,順便把一百二十日元投進投幣口,拿起ponta喝了一口,收斂了笑容。顯得很淡定就對了。
老爺爺什麼也沒有說,貌似比我更淡定。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又喝了一口ponta,說道,“老爺爺為了撿掉在路中央的一百日元差點被車撞,我救了他而已。”
“老爺爺,是這樣麼?”老爺爺點了點頭。
然後那人臉色變得很差,我掃了一眼那些人,veryvery不確定的說:“佐伯?”我似乎還聽見不二也在同時說了出來。
“是魅鈴和不二啊!好久不見!”佐伯微笑著說。
“佐伯,你認識他們兩個?”某的聲音響起。
“是啊,小時候的玩伴怎麼可能不認識?記得小時候魅鈴經常被我稱為美杜莎的……”佐伯話音未落我就已經衝過去捂住了他的嘴:“佐伯!你把這些說出來是不是想死啊!”
後來我們還去了……額,那是什麼地方,訓練基地麼?
“條木樁?”我走上梯子,躍躍欲試,一個錢翻身三百六十度,還未落地手又撐住木樁躍到另一個木樁上,由此可見女子的柔軟性和靈敏性。藍色的頭髮不停地在空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