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果然是個棘手的傢伙。難怪武學民不是他的對手,這傢伙確實是個人物。
“晚輩今天才第一次見到前輩,不知道是誰惹到了前輩?”鐵蘭山雖然自稱晚輩,但是卻並沒有左躍和焦邊義的害怕,因為他現在還不確定閒道人是否被殺了。如果閒道人在這裡,他不會懼怕任何人。
就算是葉默的身手很厲害,但是他鐵蘭山也相信,葉默不是閒道人的對手。
葉默一看鐵蘭山的表情就知道,他還在指望著閒道人。冷笑一聲說道:“那個道人是你的人吧,他的徒弟將我栽種的一種草藥挖走了,所以得罪我了。對了,再說一句,那個道士和他的兩個徒弟已經被我宰了。你在洛倉的鐵江已經被我端了。”
葉默的話猶如一個大鐵錐一般砸在了鐵蘭山的胸口,閒道人被殺了,意味著他的老大地位就此結束了。
鐵蘭山下意識的看了看在座的大佬,果然發現幾人眼角露出厲芒。他的心裡就是一沉,對閒道人在洛倉的幾個徒弟已經恨之入骨了。
什麼人不好惹,偏偏要去惹這個葉默。
他沒想到葉默竟然厲害到連閒道人都可以殺了,要知道閒道人可是隻差一步就是地級的高手了。
看見葉默嘴角的冷笑,鐵蘭山打了個冷戰,他終於體會到了左躍的心情。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冷靜,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立即說道:“前輩,我現在就帶前輩去閒道人住的的地方,如果東西在的話,現在應該還在那裡。”
他知道閒道入的徒弟在內地運回來一些草芽,不過他對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去過問,現在葉默問起了,他當然就想起來了。
“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