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出來。
“拜託。哪有那麼笨的人,他餵我我就吞下去?”舌頭是自己的,又不是想自殺。
“真的?”朱皞天皺眉,上官靈不太可能出這種紕漏。
“廢話!我已經吐了,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不信你看,啊——”周卓兒把嘴巴張得大大的給他看。
“好了。”朱皞天搖頭。另一個魂體,果然與本體差別很大。
那日在牢門外聽見兩個聲音的對話後,他並未離開。相反,他走進牢房和她談了很久。除了瞳自己的事她不肯說,關於上官靈,兩人倒是分析了不少。最後得出的結論便是,探他一探!結果,真的探出個奸邪之心。
但,他的身份依然是個謎,即使有把握殺人滅口也不肯透露半分,倒是謹慎得緊。
“你剛才說他要回京覆命,復什麼命?”瞳問道。
“皇上命我班師回朝。”
“仗還沒打就跑?”她詫異地抬頭看他。
“……雖不恰當,但也相去不遠。”朱皞天不與她爭辯用詞,被她如此一說,彷彿他是逃兵。
“上官靈傳的旨?”
“嗯。”
“你如何打算?”
“還在想。”朱皞天嘆了一聲。上官靈這招夠絕,借聖上之手放倭寇入關,他一介臣子,即便有能力勸服聖意,也沒有那個時間。往返京城,少說也需半個月。他等得,敵人不見得有耐性等。
“上官靈一人傳旨?”瞳想了想,問道。
“是。不會有假,確是皇上的筆跡和印信。”朱皞天當她懷疑那聖旨有假。
瞳“哦”了一聲後便不再言語。
回到主帥帳營,瞳一看見一身黑衣的清夜七帆就冷冷地白他一眼。白得清夜怒火中燒,心裡暗罵這女人有病。
“你是誰?”瞳閒閒地坐在清夜對面問道。明明細皮白肉的小孩一個,硬穿一身黑衣顯老成。在她問此話的時候,朱皞天已外出,說有軍務在身,要她自己休息。笑話!有這麼一個黑衣怪人在帳內讓她怎麼休息?
“清夜七帆。”他閉眼冷冷地回答,在椅子上打坐。這是他每天的修行之一,打坐養心一個時辰。雖然他今天已經打了近兩個時辰的坐了,但依然閉著眼,主要是不想看這個古怪的女人。
他從沒見過一個女人嗑瓜子可以連續嗑兩個時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