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一轉,不再是沉悶的黑霧,而是璀璨的星空,她在不同顏色,大小不一星球中流轉,她離得遠,只看見星空中竟然有兩人在作戰。
看衣服的穿著,應該是一男一女在作戰,郭宋星夜也因為心中奇異的感覺,忘記了剛才痛苦的夢境,本來她還在遠處,突然場景切換,她竟然站在了那兩人,其中女方的那個視角。
看到對面那個模糊的男面孔,運起不可思議的靈力向她攻來,在夢中,她不知如何動作,身體又像被誰禁錮,只能眼睜睜看著能讓她死亡,又毫不留情的攻擊。
“啊——”
被夢中驚險的動作嚇醒,郭宋星夜一轉頭,又被胡亥放大的帥臉嚇到,如果不是她後面有牆,恐怕早就被嚇得掉下床去,然後解氣的給胡亥腹部,狠狠甩了一掌上去,都能聽著響了。
看胡亥還沒有動靜,郭宋星夜以為他再跟她玩耍,又重力推了推他的身體,卻還是沒有動,有小脾氣的她也不想再管,待會兒他肯定會自己起來,然後嚇她一跳。
郭宋星夜在床上坐起,又左右舒展了身體,郭宋星夜驚奇的發現,她的傷竟然好了,而且身體裡的靈力竟然比平時充沛很多,簡直就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樣。
與自己之前的修為比較,簡直高了不是一般多,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是冬天晝短夜長,郭宋星夜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現在外面還是黑的,郭宋星夜只得轉頭一看,房間裡唯一不符合屋子設計的時鐘,才五點,也就是他們所說的寅時。
她還是不喜歡用時辰計時,時差距離太大,用時鐘準確方便些。
回過頭來,郭宋星夜是真的疑惑了,怎麼自己那麼大的動作,胡亥都沒被她動醒,再次推了推他,“醒了,醒了,別鬧了。”
看他還是沒有動靜,郭宋星夜雙手都放在胡亥靠裡的臂膀,露出一個邪笑,“你在裝,我就把你推下去啦,說真的喔!”
郭宋星夜一直以為胡亥在偽裝,還真的把他向外推,郭宋星夜已經把他半個身子都推到了床外,如果不是她扯著他的衣服,胡亥恐怕早就下去了。
注意的情形不對,郭宋星夜忽然一陣心慌,怎麼他會叫不醒,平常他也不會這樣,一時目光閃爍,“好啦,我已經被你嚇到了,可以醒啦。”還是沒有動靜。
郭宋星夜是真的心慌了,胡亥他從不會這樣嚇她的,一手扯著他的袖子,以防掉下床去,一手去探他的鼻息。
郭宋星夜知道想要的答案,緊張的神情終於鬆了鬆,手中的力度放鬆,胡亥沒有支撐平衡,向下落床,郭宋星夜一驚,沒有料到這樣的情況,身體快過思想,立馬撲過去,及時抱住了胡亥的上半身。
以她現在的姿勢,還真的有點曖昧,緊抱胡亥的上半身,為給自己一個支撐點,不管下面冰冷的地毯,一隻白皙的小腳,陷在毛絨的地毯上,另一隻跪在床上,形成了一個跨坐在胡亥身體的動作。
“還好還好。”郭宋星夜及時接住胡亥掉落的身體,心中也是一聲幸好,萬一他的臉摔壞了,估計醒過來能把她狠狠的訓斥一頓。
費力的將胡亥再次挪回原位,也是讓剛剛醒來的郭宋星夜做了熱身運動,然後脫力的靠在胡亥胸口,讓她一個女孩子搬這麼重的身體,真是對她體能的訓練,她現在反正不想動,累死了。
郭宋星夜卻沒注意到,她倒在胡亥胸口上那一刻,胡亥的眼珠不自然動了一下。
現在郭宋星夜都習慣胡亥時不時合衣在她身邊躺下,每次她一醒來,就這樣安靜的躺在她的身邊,陪伴著她,她不在意男女有別這句話,反正就是躺一下,又沒做什麼。
兩千年前,她病重之時,胡亥晚上實在太困,都是這樣合衣躺在她身邊,就什麼也不做,只是為了給她冰冷的身體取暖,最大的動作,也只是握著她的手,安心入睡。
有了記憶的她,不會太過在意,即使沒有記憶,以她瞭解他的狀態,也不會記憶,感覺都習以為常了。
還沒到上學的時間,郭宋星夜就這樣躺著睡著了,天氣也冷,人更容易入睡,等郭宋星夜氣息勻穩,胡亥終於睜開了眼睛,把旁邊的棉被蓋上,調整了郭宋星夜睡姿,讓她平整的躺著,以免她醒過來,手臂處會有痠麻的感覺。
以她剛才一系列動作,身體應該是沒問題了,看著身旁女子鼓起水嫩的小臉,胡亥玩心一起,用他如羊脂玉般的手指,戳著郭宋星夜柔軟的小臉玩,軟軟的,嫩嫩的,好舒服,很有手感。
直到睡夢中郭宋星夜不滿的皺眉,胡亥才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