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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說道:“我要說,我為你而來,你信嗎?”

為我而來?

令狐嘉美當然不信,她靜靜的看著孔千重,彷彿想要看清孔千重的來意一般。

孔千重一臉坦然,臉上掛著笑容,似笑非笑,yīn柔的目光說不出的銳利,卻掩飾得極好,不露破綻。

“想用我來牽制雲戰歌?”令狐嘉美忽然笑了,人在笑,心中卻莫名其妙的一疼,想到那個男人,想到最後一次見到那個男人,他載著別的女人離開的那一幕,不知為何,令狐嘉美心裡面閃過一絲的絞痛,很難受。

“要是雲戰歌心中沒有你,我用你牽制他,牽制得了嗎?”孔千重忽然笑了,然後有些為賦新詞的做作看著令狐嘉美,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說道:“據我所知,雲戰歌離開J市去西杭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你,而且回到J市,明知道你已經回到了澳門,但是,他可曾給你打過一次電話?在他的眼中,還有你這個未婚妻嗎?”

未婚妻?

令狐嘉美心中忽然顫抖起來,臉sè一變,緊咬嘴唇。

是啊,未婚妻,至少到現在,她還是雲戰歌的未婚妻,她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跟雲戰歌在一起的時候的一幕幕,心底忽然泛起一絲苦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孔千重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看著令狐嘉美,心底閃過一絲欣喜,他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讓令狐嘉美對雲戰歌產生恨意。

這個時候,兩人的不遠處,東北角一張桌子前,一個面容枯瘦的男人安靜的品著一杯七分成品的安溪鐵觀音,從小鍛煉出的極強聽力,自然聽到了孔千重的話,那個枯瘦男人眉頭微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樓下,令狐家的保鏢靜靜守衛在門口,那些早練就觀人入微眼力勁的保鏢jǐng惕的看著來往行人,這是經過特殊訓練過後的習慣,也是令狐家保鏢最基本的守則。

突然,枯瘦面容的男人眼睛瞟過一輛不算太起眼的別克,恍惚中看見一個黑sè風衣的男人和一個嫵媚的女人,多年來的危險敏銳嗅覺令他感覺到一種詭異的氣氛。

影子軍團?

面容枯瘦的男人心底閃過一絲冷笑,曾經作為傭兵界令人聞風喪膽的鐵血僱傭兵團團下一號戰將,後來因為刺殺華夏國一個在當時政界頗具威信的政客,被華夏特種兵全國追捕,最後在雲緬邊境上被抓獲,然後被打入了血sè監獄的他,明白影子軍團在傭兵界意味著什麼?

這個面容枯瘦的男人,叫做瘦猴,從令狐嘉美回到澳門那一刻起,他就按照雲戰歌的命令,一直在暗中保護著令狐嘉美。

這一切,令狐嘉美不知道,甚至包括雲戰歌手下很多人都不知道。

血sè監獄那群人的去向,只有雲戰歌一個人清楚,這群人,是雲戰歌的底牌,雲戰歌打算的是萬不得已的時候,這群人就是他的一支奇兵,那群血sè監獄的傢伙可全不是省油的燈,暴殄天物這種**事情,雲戰歌可不會做。

突然,那輛別克輕輕啟動,駛離通衢鬧市。

咯噔!

瘦猴心底閃過一種莫名其妙的危險感覺。

不遠處的大廳內,令狐嘉美因為孔千重的無意或者有意的話語,一時間心中五味翻騰,臉上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憂傷。

她始終是一個女人,在人前如何偽裝,終究還是沒有達到那種喜怒不形於sè的境界。

“令狐小姐,難道,你就甘心這樣被雲戰歌玩弄於鼓掌之間?”孔千重眼觀鼻鼻觀心,看到令狐嘉美的反應,篤定令狐嘉美對雲戰歌有情義,隨即火上澆油。

“呵呵!”知道自己失態的令狐嘉美一笑掩飾住自己的心中那種酸酸的感覺,臉sè忽然冷了下來,不留面子的說道:“孔大少什麼時候有閒心,管別人的閒事了?我跟雲戰歌的事情,貌似還輪不到不來管!”

孔千重卻絲毫沒有一丁點尬尷,眼神忽然變得無比溫柔,看著令狐嘉美,略帶磁xìng的聲音忽然響在令狐嘉美的耳畔:“按理說,這的確不管我的什麼事,但是令狐小姐的傾城絕sè令人心動,千重自知無德無才,入不了令狐小姐的法眼,但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況我這一隻癩蛤蟆,是真心希望令狐小姐一切安好。”

嗯?

聽到這一句話,看著孔千重那一雙清澈的眼神,令狐嘉美心底一顫,微微皺了皺眉頭。

有白sè服務員裝束的年輕女服務員款款朝著孔千重和令狐嘉美的桌位上走來。

瘦猴一怔,隨即緩緩起身,移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