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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一直靜靜聆聽的令狐嘉美,只感覺心底忽然一熱,淚流滿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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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6。山雨欲來風滿樓

龍門陳慶生,當年跟雲耀一起打下半壁江山的彪悍爺們,功高蓋主,算是個敢打敢拼的老將,練的是殺人刀,當年死在他那把刀下的冤魂不在少數。龍門元老之一,在整個龍門,除去戰功彪炳的尹想,向浩天,周聰這等死心眼的頂樑柱,這些年來四海昇平,那些個龍門當年一起拼殺出來的兄弟如今都是名震一方的幕後梟雄。

龍門,就算在今天看來,雖然明面上已經沒有多少地下世界勢力的滲透,但是迄今為止依舊是整座地下世界的執牛耳者,這一點毋庸置疑。

其實古時候有多少君王在得到了天下之後就開始鳥盡弓藏,幹些天怒人怨的勾當,這其實並非可以共患難而不可共富貴,實在是這個無情無義的江湖,沒血沒淚的年頭,**是永遠填不滿的巨大溝壑,多少人在站在某個領域的巔峰之後就想插手另一個領域的巔峰,所謂最可怕的敵人不是不共戴天的死敵,而是最親近的朋友,這話並非空穴來風,一個最瞭解你的人如果出賣你,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必定萬劫不復。

深諳要想穩坐江山就必須要把一切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不利因素斬草除根的雲耀,在自己成為華夏國地下世界的執牛耳者之後,並沒有對那些跟自己一起打拼出如畫江山的兄弟鳥盡弓藏,這不免有念舊情的嫌疑,而當一個人生活開始富足之後,就開始有些不滿現狀了。

陳慶生不是說要背叛龍門,但是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同樣,不想當老大的混混不是一個合格的混混。他陳慶生為龍門立下汗馬功勞,勞苦功高。明白這個龍門有他雲耀一天,陳慶生就只能站在雲耀的背後,這一點他從來沒有怨過,也從來沒有想過用取雲耀而代之,不是他野心不膨脹,或者說自己就忠誠,只是他能稱出自己的斤兩,知道自己其實就那麼回事,這一輩子也就不圖什麼了。

但是憑什麼要把龍門的江山給雲戰歌,不是眼紅。而是在雲戰歌對端木家族這一戰,龍門損兵折將,委實太憋屈了點,在他的心中,雲戰歌其實就是個敗家的玩意。這一點相信很多龍門的老頑固都這麼認為。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吶,這一份基業。難道真要給他雲戰歌揮霍一空?

傍晚時分。燕京有一條衚衕百花深處,名字大雅,但是卻不見得地方真的符合雅意。

一座老式四合院裡面,剛下過雨的四合院顯得格外清明,年過半百的陳慶生自從退居幕後之後,就在這條百花深處買了一套四合院。整日下棋品茶聊以度日,小日子也算安定,至少沒了地下世界的打打殺殺,再說結了婚。生了孩子,孩子再生孩子之後,人就越發精神,安享天倫。

這一日,這套四合院之中卻齊聚了另外三個人。

都是這般年紀的老頭了,一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脖子上有一道刀疤,據說當年可是龍門的頭號阻擊手,那槍法一打一個準,這傢伙名叫神槍李英振,算得上一號人物。

另一個斷了一臂卻絲毫掩飾不了他那股子不怒自威神情,不怒自威,主要是這樣時常扳著臉,就像誰都欠了他一大筆錢一樣,這傢伙名叫熊金甲,那一條斷臂是當年紫禁城事件之中,被遼東那個軍界老傢伙硬生生打斷的,這算是欠了雲耀一個大人情。

另一個則生得忒儒雅了些,一副金邊眼鏡加上脖子上的粗獷金項鍊,卻活生生像個暴發戶,這種搭配當真只能呵呵,他叫李佩君,也算是龍門比較說得上話的元老之一。

這一日四合院之中,這四個曾經在地下世界也曾掀起一片大浪的老傢伙圍爐而坐。

陳慶生跟李佩君手談對弈,熊金甲跟李英振站在一旁觀戰。

李佩君落子如飛,從棋風上能大抵揣摩這個傢伙性子剛烈如火,才下到一半,這傢伙嘴下漏了風,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突然輕聲說道:“老陳啊,你說,龍主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難不成真要殺我們這些老臣,鞏固戰歌那小子的位置?當初戰歌回京那會,龍主可是敲定他龍門第一順位繼承人的位置了。”

陳慶生可不像李佩君這般冒失,呵呵一句算是敷衍,再次落下一子。

“西蜀,春城,東海那邊那幾個老傢伙還沒有急,你們倒是先自亂陣腳了?這火要是燒起來,得先從那邊開始啊!”陳慶生微微一笑說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戰歌這小子可不像龍主那般婦人之仁啊!”李佩君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