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還聽說,當初是因為市長出差在外,如果在東海的話,恐怕會親自陪同。
“有你在,我已經被特別關照了。”
張陽沒忘記討好一下,不過說的也是事實。
“對了,這次三國邀請賽的比賽命題已經出來了。”
郭長順轉移了話題,回到辦公桌前翻看了一份檔案後繼續道:“是關於腦死亡的分析與治療。”
“腦死亡不確定死亡了嗎?還分析治療什麼?”
張陽知道,所謂腦死亡,只是還有心跳,卻根本無法呼吸,大腦的功能已經喪失,就是被醫院斷定為必然死亡的病人。
“按說是這樣,不過既然東瀛國提出了這樣的命題,那我們還是要好好研究一下。”
“為什麼他們來出命題?”張陽好奇的問道。
“這是慣例,三個國家輪換著出疑難雜症的命題,看看誰的分析更加合理,甚至是看看有沒有能夠治療的方案及辦法。”
郭長順的話語已經很明確,並不一定是能治癒,而是分析。
當然如果能夠找出治療的辦法則會更好,醫學界將會又解決了一大難題。
張陽本來想問問自己華夏國當初提的什麼命題,不過想到已經五年墊底,索性別在傷口上撒鹽好些。
“我的理論並不好,所以關於分析這事,還是交給那些腦神經科的專家吧。”張陽開口道。
既然是分析,牽扯到理論文字病理方面的事情很多。
而自己對那些又一竅不通,讓他有退出的想法。
本來他對三國邀請賽也不感興趣,有這樣的理由退出也合情合理。
“你不用謙虛,現在具體什麼情況還不瞭解,這是次難得的機會,我已經給你報名了。”
郭長順眼中閃過狡黠,繼續道:“參賽的只能有三個人,所以要經過考核比試之後,才能確定由誰參加。”
他心想,祝門純陽真火幾乎可以無病不治,加上張陽上次退燒所用的針灸,或許真的能夠出現奇蹟。
但是醫院內競爭激烈,大家都想利用這次機會一戰成名,至於內部的比試,自己是幫不上他的。
“好吧,我主要是怕給華夏抹黑。”張陽壞笑著說道。
“已經五年墊底,如果你能比試爭取到一個名額,就已經能證明能力。”
郭長順深深吸了口氣繼續道:“這是次難得的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