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被她的母親阻止了。
“妙兒,別!”二嬸苦苦哀求地說道。
她害怕楚妙兒一意孤行,真的動手。
雖然楚楚先動手,她們才動手的。
可是算起來,楚楚那一下沒有打實,倒是自家女兒楚妙兒這一下打實在了。
儘管吃虧的是自家女兒,可再動手,就有理變沒理了。
二嬸審時度勢,自然不會輕易授人以柄。
她可是知道,楚楚年紀雖小,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尤其是她此刻完全是一副坑你沒商量的樣子,更是絕不願意讓她倒打一耙。
“可是……”
楚妙兒何嘗又不清楚母親的擔憂。
“很多人看著呢,別上了這丫頭的惡當!”二嬸咬牙切齒地提醒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周圍看了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楚妙兒這才意識到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圍觀者。
她只好咬咬牙作罷了。
若是自己再動手,就算是報了仇,吃虧了恐怕還是自己。
“不試試了嗎?那麼,我跟張陽就先走一步,不奉陪了!”
楚楚丟下這話,挽著張陽的手臂就準備閃人。
楚妙兒母女二人看著她囂張的樣子,又氣又恨,偏又無法阻攔。
更讓她們沒想到的是,楚楚走出幾米,似乎又突然想起什麼,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了回來。
“你……你要幹什麼?!”
不知何故,楚妙兒竟然害怕起楚楚來,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忘了告訴你們……”楚楚笑眯眯地看著楚妙兒,居高臨下地說道,“過幾天,有好幾件護身符會出售,到時候歡迎過來競價。”
扔下這話,無視目瞪口呆的母女二人,楚楚拽著張陽徑直離開了。
吃罷晚飯,楚楚原本還打算跟張陽多待一會兒,但張陽打算在臨走之前,多看幾個病人。
再說,唐婉婷白血病晚期,還是需要稍稍費一點心思。
楚楚雖然很想跟張陽多呆一會兒,但也沒有堅持。
張陽送她這件護身符,讓她喜出望外,加上人家已經答應跟她去英國解救妮可,自己還有什麼好奢求的呢?
於是,稍稍挽留之後,她便親自驅車送張陽趕往福醫門醫院。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還在半路,張陽的手機就響了。
鍾寧寧的……
接通電話,對面傳來鍾寧寧微微焦急的聲音:“院長,搶救室一個病人快不行了。”
“什麼情況?!”張陽趕緊問道。
人命關天,張陽絕不希望自己的醫院出現任何死亡病例。
病人和病人家屬既然選擇了福醫門醫院,那就是將生命交給了他們,必須不惜代價對病人的生命和健康負責。
“好我立即就過來!”張陽說完,便朝楚楚說道,“一分鐘到醫院。”
楚楚笑著點點頭,一轟油門,發動機發出一陣轟鳴,酒紅色的法拉利化作離弦之箭,直奔西區福醫門醫院。
車一到醫院門口,張陽便從車上跳了下來,直奔急救室。
剛到樓道門口,一股子刺鼻的甲胺磷味道撲面而來。
就在這時,一個抱著孩子的男子便走了過來,雙眼通紅地扯著張陽的手臂:“張醫生,你可算來了。快救救我老婆,快救救她!她不能死啊,不能死啊,她死了,孩子可怎麼辦?!”
張陽懶得跟他糾纏,狠狠地甩開了男人的手臂。
雖然心中憤怒,但是為今之計,救人要緊。
看到男子的第一眼,他就發現此人身上有一股子戾氣。
與他此刻雙眼通紅,一副哀傷的樣子全然不符。
他是裝出來的。
而他跑來拽住自己的目的更是讓人憤怒,他是故意拖延時間。
他希望這個女人死去!
“你在外面等著,放心,她死不了!”
張陽丟下這話,頭也不回地進入急救室,把門關上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原本還一臉哀傷的男子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狠戾。
病人已經進行了充分的急救,為裡面的農藥殘留已經被幾本清楚。
可是,因為時間太長,甲胺磷毒性又強,毒素已經滲入血液之中,導致女人神志不清,全身大汗淋漓,口角還不斷淌出白沫。
張陽看了下瞳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