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微笑著道。
“唉,你們還是學生不懂,沒瘟疫那麼簡單。”
司機十分健談,神秘兮兮的繼續道:“其實不是瘟疫,那邊正在鬧殭屍,你們看過生化危機沒有,跟電影裡一樣,只要被他們咬傷,就會便成殭屍。”
“這麼嚴重?”
張陽與謝明輝都是一驚,沒想到一個出租司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我一個親戚在那邊,到我家裡來時告訴我的,絕對錯不了。”
司機一臉自信:“聽說很多人都變成了殭屍,你們可要小心一點。”
所謂人言可畏,流言總是容易被誇大,不過也說明,有時候封鎖訊息反而更會造成民眾的胡亂猜測。
“那你親戚沒什麼事吧?”張陽故意露出驚恐神色,挪了挪身子,刻意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別怕,我親戚肯定沒事。”
司機的臉上露出尷尬道:“我更沒事,他也是聽別人說的。”
“別人說的怎麼可能信呢?”
……
司機聽到他話語中對自己的質疑,可是有拿不出什麼證據,尤其是看到張陽臉上的壞笑,知道他捉弄自己,也就不再搭理兩人。
車子開到離張浦鎮還有幾里路的地方,司機說什麼都不肯再去,張陽給了他三百塊錢後,開車一溜煙離開。
張陽讓謝明輝先帶他去那座發現幾個人的小橋看一下。
河水清澈見底,深度頂多達到人的膝蓋位置,小橋旁邊,則是一條人為踩踏出的小路。
張陽走到橋下,微風吹來,涼爽無比卻絲毫不感覺到陰冷,也就是說並不存在怨靈之類不乾淨的東西。
既然這樣也就沒有下水檢視幾個人躲藏地方的必要,刑警隊比自己更專業,任何線索他們都不會放過。
路人行人稀少,看來受這件事情的影響,大部分村民都會選擇呆在家裡。
一座二層的破舊小樓,門前停著兩輛麵包警車及幾輛越野車,就是張浦鎮公安局。
“你們是幹什麼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傳達老頭出來攔住兩人,警惕的問道。
“我爸爸叫謝仁堂,我來找他有點事情。”
“你等一下。”老頭再次仔細打量了兩人一眼,回到傳達室打電話。
當確定謝明輝是刑警隊長的兒子時,臉上立刻換了一副笑臉,目送著兩人走了進去。
謝仁堂的辦公室在二樓,張陽在樓下便看到,在二樓的幾個房間,窗戶都蓋著黑布,應該就是關著四個病人的地方。
“你不是去上學了嗎?回來幹什麼?”
一個穿著警服,身材高大的男子在椅子上站了起來,尤其是看到一同走進來的張陽後,立刻大聲的質問。
他肯定就是謝明輝的爸爸謝仁堂,四十多歲,濃眉大眼面板黝黑,帶著一股子令人生威的正氣。
沒有見到兒子的喜悅,反而陰沉著臉,他已經猜到,肯定兒子已經把這件事情透露了出去。
“謝叔叔,你不用怪明輝,是我讓他帶我來的。”張陽知道他的想法,直接挑明瞭出來。
“你是……”
“爸爸,他是我同學張陽,我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了。”謝明輝在爸爸面前明顯有些膽怯,小聲的說道。
嘭!
謝仁堂臉上帶著憤怒的神色,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辦公桌上。
“誰讓你說出去的?居然還帶人來,事情還沒弄清楚,發生了危險怎麼辦?”
“我……”
謝明輝渾身一顫,有種快要哭出來的感覺,可見他平時對這個老爸的恐懼。
“謝叔叔,你別怪他,明輝也被那些人抓傷了,差點出了危險。”
“什麼?”
謝仁堂話語中帶著擔心,畢竟是自己兒子,嚴厲歸嚴厲,聽到兒子被那些人抓傷,立刻充滿了驚恐。
“嗯,不過張陽已經幫我治好了。”
“傷在哪兒?”
謝明輝匆忙將袖子擼了起來,傷痕依舊明顯。
“小劉。”謝仁堂大聲衝門外喊道。
“謝隊長,你找我什麼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跑了進來。
“馬上帶他到醫院做全面檢查。”
“爸爸,不用,我說過,張陽已經替我治好了。”謝明輝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他知道爸爸不肯相信自己的話語。
其實張陽也明白,自己是謝明輝同學,一個學生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