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聲非但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亂,甚至有人趁機罵罵咧咧,就差有人衝上來抽他……
“快點叫救護車,救人要緊。”
鍾寧寧長長舒了口氣,終於可以成功的轉移注意力,可是卻也明白,是張陽將藥片塞進調酒師的嘴裡。
如果真出了人命,警察追究起來,他勢必也脫不了關係,所以才理智的喊道。
“對,對,快叫救護車。”
“趕緊打電話報警!”
“快點送到醫院,或許還有救。”
……
聽到她的話後,圍觀者紛紛響應,有的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慢著,先彆著急,只是一片迷情粉而已,怎麼可能會死人?”張陽大聲喊道。
“可是現在……”鍾寧寧看了一眼已經蜷縮成一團,不停呻吟的調酒師後,忍不住開口說道。
“別忘了,我就是一個醫生。”張陽不等她說完,笑眯眯的回答。
“醫生?”
鍾寧寧一臉的迷惘疑惑,不知道這抓鬼捉妖的人到底算不算的上的醫生……
“好了,別說了,趕緊讓開,我看看他怎麼樣了?”張陽懶得解釋,其實也根本就解釋不清。
說完後,望了圍觀的眾人一眼,走到調酒師的身旁蹲了下來。
啪!
啊……
只見他蹲下身後端量了一下,突然出手一巴掌打在調酒師的脖子上。
隨著調酒師的一聲慘叫,整個人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蹭的一下蹦了起來,怒目圓瞪的望著他。
“你到底tmd會不會治病?”熊哥憤怒的罵道。
“老大,他是故意趁人之危,我們替長毛報仇。”一旁的黃毛也按耐不住了,開口喊道。
眾人這時候才知道,調酒師就叫長毛,估計是頭髮留的很長,幾乎遮住半邊臉,因此才取了這麼一個綽號。
“張陽,到底會不會治?不會別亂來。”
鍾寧寧也被長毛的慘叫嚇了一跳,匆忙走到他身前道。
“已經給他治好了。”
張陽笑著舉起手,只見在細長的食指與中指之間,夾著一根細如牛氓的銀針,在五顏六色的射燈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格外扎眼。
“治好了?怎麼可能?沒看到他怎麼治療啊!”
“快看,他手裡有根針。”
“病人的臉色比剛才好多了……”
圍觀者議論紛紛,質疑的同時又感到驚訝,看看張陽手裡的銀針,再看看站在不遠處的長毛,都是不明所以。
黃毛雖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但此時原本漲的跟豬肝似得的臉色卻漸漸與常人無異,呼吸也變得順暢了許多……
“長毛,你感覺怎麼樣了?”熊哥一臉疑惑的問道。
“熊哥,比剛才好多了。”
長毛活動了一下身體,繼續道:“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喘不過氣來,我還以為是不是你給錯了或者說給的藥是過期的?”
他這麼想也算正常,就算是毒品或者迷情粉,都不可能這麼快發作,而卻發作起來還這麼霸道難忍……
是不是老大弄藥的時候出了問題,或者那幫兄弟吃了回扣,弄了點過期藥回來?
“別胡說八道!”熊哥大聲呵斥道,
“就是,熊哥給你的藥片就是迷情粉,所以你差點死了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張陽壞笑著湊了上去說道。
“你怎麼知道?”長毛一愣,側身不由自主的問道。
“因為這病是我給你看好的,所以知道這病跟熊哥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陽壞笑著將手揚起,讓兩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繼續道:“跟這根銀針有關係。”
“你什麼意思?”
熊哥懵了,看著他繼續道:“你的意思是你用這銀針為他治好了病?”
他心想,這是在討好自己嗎?現在知道害怕了?總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其實張陽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關鍵是這麼好的機會,他並打算放過鍾寧寧,所以早就打定主意,說什麼也要把張陽教訓一下才行。
“熊哥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剛才是我在他身上插的這根針。”
……
原來張陽在推開長毛時,悄悄在他頸部控制著呼吸系統的天錐穴上插了一根銀針。
銀針插入後造成他喉嚨部分的肌肉血脈膨脹,所以才會呼吸困難,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