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商鋪,當然街上的行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當快要到醫院時,在一個小廣場上,一輛運輸物資的卡車停在那裡,向當地的百姓分發麵包礦泉水之類的生活物資。
飢餓可以使人變得瘋狂,也有一些黑人青年試圖翻上卡車想要多搶一點,卻被兩側的警察拖到一旁狠狠的毆打。
谷凱及幾個戰士彷彿都已經習慣了這一切,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只有普緹娜不時看上兩眼,嘟著厚厚的嘴唇,顯得異常不安。
醫院在納瓦拉市中心位置,也說明是當地最好的醫院,可就算是這樣,裡邊的狀況也只能與華夏的縣城醫院相提並論。
破舊的桌椅,走廊內的地面上隨處可見鮮血的痕跡,不時可以看到包紮著傷口的病人……
三樓是病房,幾個人走上去後,先是到中間的辦公室拿了幾件隔離衣分給幾人,吩咐他們到隔壁的換衣間穿上。
每個病房門口都有兩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站在那裡,而病房內也不時有醫生進進出出,顯然裡邊住的都是患有瘟疫的病人。
谷凱帶著他們走到一個華夏士兵守衛的門口,打了個招呼之後,開啟房門走了進去。
病房內有四張病床,三個病床上躺著黃面板身材強壯的年輕人,自然也就是受到感染的戰士無疑。
“他們情況怎麼樣?”雖然穿著隔離衣,不過設計的十分巧妙,所以對於人的通話交流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在病房內,一個同樣穿著隔離衣的醫生站起身來,看了一眼之後搖了搖頭道:“情況很不樂觀,血壓降低,體溫卻又高燒不退,氣息微弱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病床上的病人都二十多歲,臉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旁邊掛著輸液吊瓶,靠補充葡萄糖來維持著生命。
“病人開始時究竟是什麼症狀?”何書晴眉頭皺起,看了一眼病人後開口問道。
“開始時渾身無力,出虛汗發冷,隨後便上吐下瀉,當時以為只是水土不服造成的,後來昏迷不醒後,才知道感染了瘟疫。”病房內的醫生開口道。
他只是隨維和部隊一起來的普通醫生,雖然也是經過選拔醫術高超,但是在幾個專家面前就顯得遜色了許多。
“難道一開始就向瘟疫上邊考慮?”何書晴追問道。
“這次的瘟疫也剛剛爆發幾天的時間,當時有許多病人患有同樣的病症,但是隻當做普通的傷寒腹瀉治療,等到兩三天之內便有人因此而死亡才被重視,不過那時候瘟疫已經爆發。”醫生搖了搖頭無奈的解釋。
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誰會想到如此普通的症狀居然能夠奪人性命?
“我來給他們抽血化驗一下血液中的病毒成分。”
安胥光將包放在地上,拿出一個一次性針管,走到病人身邊後抓起他手臂,在他指尖輕輕一刺,抽出了幾公分的血液樣本。
“都已經化驗過了,血液呈陰性病毒感染,只是無法找到相剋制的疫苗。”
化驗血是每個治療醫生的方法程式,瘟疫開始時肯定就已經化驗過多次,醫生自然也十分了解,所以開口提醒以免耽誤太長時間。
“眼見為實,我更相信自己親眼所見。”安胥光一臉自信的說道。
“不錯,隨著病情加重,每一個時間段的血液成分都會有變化,化驗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嗯,實驗室在哪兒?”
……
聽到他的話後,孫長順與湯唯秋立刻表示贊同,開口詢問道。
“就在隔壁。”醫生說完後,本想帶著他們一起過去,只是看到沉思的何書晴後,停住了腳步,想聽聽這位國醫的看法。
畢竟都是軍人,對於何書晴的身份早有耳聞,自然也知道他的醫術水平。
“我帶你們去。”谷凱說完後,帶著兩人轉身走出病房。
他只是個軍人,對治病並不關心,此時要做的,保護好他們的同時,配合好他們的工作,儘量為他們提=供方便。
何書晴摘下隔離手套後,伸手就要抓起病人的手腕,這也是中醫的基本看病方法,望聞問切中的切脈。
“何院士,我看還是小心一些好,瘟疫不排除依靠面板傳播。”一旁的醫生匆忙提醒道。
何書晴略一停頓,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顯然也在糾結到底該不該繼續……
他這只是中醫治療的習慣而已,當然此時也顯露出了中醫的弊端,無法直接試脈,讓他對病情少了更準確的瞭解。
畢竟病人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