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找什麼似的。
她把耳朵貼上每一間廂房的門,仔細聽著裡面有沒有她要找的人。
在廂房裡等不到秋蘭的衡德彪,氣得是又翻桌子又砸酒的。
“你們這幾個,弄得我越來越不舒服!”他把氣出在身旁的女子身上。
“大爺,您別生那麼大的氣啊。”一個女子貼上衡德彪胸口,撒著嬌。
“叫彪哥!”嘴巴上說氣,衡德彪可是樂不思蜀。
“彪哥,您這麼高大威猛的,為什麼就喜歡那個扭扭捏捏秋蘭啊?春菊伺候您不比她好上千百倍嗎?春菊一邊說一邊住衡德彪耳根吹著氣。
“我衡德彪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那個秋蘭自以為生得有幾分姿色,就不把老子看在眼裡,我今天就是把這柳春院給翻了,都要把她給拉出來!”
衡德彪幾乎每天都會來這鬧上—次,只因為秋蘭賣藝不賣身,惹毛了他。
聽了好幾間廂房,司徒緋玥對於自己所聽到的那些聲音,讓她羞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小蝶,別聽了,再聽下去,你的臉都可以當烙鐵了。”
嶽珉珀跟在她後頭好半天了,光看她偷聽的動作,嶽珉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聽怎麼找得到人?”
雖然聽了好半天,都只聽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但司徒緋玥還是很堅持要聽下去。
“你就算一直聽,也未必找得到人啊:再說,你到底想要找誰啊?”
嶽珉珀一把將司徒緋玥抓了起來,不許她再聽下去。
“找那個豬頭彪!不然我現在一肚子氣找不到地方出,你又不許我拆了你的老相好,我只好找別的目標出氣啊。”她還是很在意秋蘭。
“你就那麼在意秋蘭?”嶽珉珀托起她的下巴。
“誰在意了?說得我好像有斷袖之癖似的,我只是替嫂子抱不平。”
她推開他的手,又往另一扇門貼去,
嶽珉珀順手抓了一個路過的雜工,塞了點銀兩,問著:
“這位小哥,我們是來找衡大爺的,勞煩幫我們帶個路。”
既然有客人這麼大方,光是帶個路就有銀兩拿,那個小雜工自然是樂於為他們領路了。
嶽珉珀不由分說的拉了司徒緋玥就跟了上去,差點沒讓司徒緋玥一個重心不穩摔進他的懷中。
“我不是說過,要你要通知我的嗎?”司徒緋玥有些狼狽。
“我不是也說過,你就當是風吹的吧。”他緊握著她的手,免得她不小心跟丟了。
半晌,被領上三樓的兩人,一眼就看出來那有花盆酒瓶飛出來的廂房,正是那自命不凡的衡德彪的所在之處。
“大爺,別砸了!咱們這可是要做生意的,您這三天一鬧五天一砸的,要我們怎麼受得了?!”老鴇躲在門外,又驚又急。
“老子愛砸就砸!怕老子賠不起啊?!”衡德彪說罷,又砸了一件擺飾花瓶。
“彪哥,別老是氣呼呼的嘛,讓春菊好好伺候您。”
這春菊不知道是太敬業了還是不怕死,這時候居然還能繼續挑逗衡德彪。
倏地,一個耳光揮上春菊臉頰,直接把春菊打飛了出去。
“婊子!沒看到老子在發火?發什麼浪?!”
衡德彪一腳踏上春菊的手,痛得春菊是直喊饒命。
“這五短的肥豬,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吧?青樓女子就不是人嗎?”
在一旁偷看的司徒緋玥,看得是咬牙切齒,恨不得馬上衝上前去賞那衡德彪幾拳。
“小蝶,冷靜點。”
嶽珉珀拉著司徒排玥,免得她衝上前去亂來。
司徒緋玥不滿的嘟著小嘴,她決心幫這些青樓女子出口氣,也順便報上次差點被馬撞死的仇。
“公子,白公子,你們跑得還真快!”小憐找了好半天才追了上來。
“小憐,你來得真是時候。”司徒緋玥嘴角輕揚,似乎是有什麼鬼點子。
看到司徒緋玥這不懷好意的笑容,小憐是冷汗直冒!她還清楚的記得,上回她家小姐露出這種表情,是要她拿著油罐等在門口,刻意潑得媒婆與提親的公子—身。
“公子,這裡可沒有油罐給我捧啊。”小憐試探的問著。
“我就知道你聰明,不過就是腦筋死了點。”
司徒緋玥輕捏小憐的鼻尖,對她能馬上了解自己的任務而開心不已。
“公子,你身上不可能有爆竹吧?,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