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陵、龍飛等六人彼此漸漸熟悉,相談也越來越投機。十天裡,龍飛曾向寒子陵與曾婷諮詢過雙子宗之事,但兩人一無所知。
此時,寒子陵依然還是甩下那句:“不好意思!我口乾了,我想喝酒。”,便獨自坐于飛靈船後艙,悠然地喝著酒。前艙,龍飛四位新人正圍著駕馭飛靈船的曾婷,聆聽著那一個個修真趣聞。
突然,前方天空之中頓時湧起一團約百丈大、濃厚的黑霧。黑霧急速擴散,翻騰暴湧而來。
“停止前進,緊急降落!大家屏住呼吸!”寒子陵猛地吞下口中之酒,扔下手中之褐sè酒壺,大步跨來,同時焦急大叫著。
曾婷聞言,一臉凝重,雙手緊握圓盤,調動飛靈船直落而下。
可惜遲了,濃霧傾刻籠罩整個飛靈船。
“砰!”地一聲巨響,飛靈船不知被何物所砸,艙罩隨即被砸凹起,整條船一時失控,直墜而下。
船艙之內,龍飛等四位新人的雙耳皆被巨響震得“嗡嗡”作響,身體也隨即被強烈的震盪及衝擊力甩出近丈之遠,砸倒在地,胸口一悶,噴出一口jīng血。寒子陵與周婷修為稍高,但體內的靈力狂衝亂撞,紊亂不堪。
寒子陵強壓狂湧靈力,接過周婷手中的圓盤,隨即將體內狂湧的靈力一股腦地注入圓盤之中,並奮力旋動圓盤一轉。飛靈盤突的一個滯空,朝遠處一處平緩峰頂急飄而去,試圖飛出濃濃黑霧。
“砰!”
又是一聲震耳yù聾的巨響,飛靈船艙頂已裂縫密佈,船身竟倒轉了過來。船艙內的龍飛等四位新人皆被重重地砸在倒過來且裂縫密佈的艙頂之上,大口大口地噴著血,顯然內傷極重。曾婷竟被甩出了船艙,左手慌忙中抓住船艙門檻,才未掉落下那萬丈高的空中,但身體卻撞中船體數次,口中隨即連噴幾大口鮮血,傷勢必定不輕。
寒子陵,所受衝擊最大,雙手虎口又被震裂,鮮血滲出;同時,一口鮮血頓時噴至圓盤之上。但寒子陵仍緊咬牙關,死死抓緊圓盤,調集全身所有靈力全部聚入圓盤之中;同時拼盡全身氣力,強行轉動圓盤一圈。
飛靈船終於止住了墜勢,且重新掉轉了過來,並借這股狂暴的下墜之力及寒子陵那全身的靈力制動,終於衝出了黑霧,高頻率搖晃中急飛向那平緩峰頂。
但就在此時,黑霧中忽然shè出兩柄約百丈長、十丈寬的黑sè巨劍,閃著攝人的黑光暴掠向飛靈船。
眾人轉頭一望,心中驚駭萬分。船在高空,跳船必死無疑;不跳船,船若被巨劍擊中,眾人定也毫無生機。一絲絕望之情緒頓時環繞眾人的心頭。
此時,龍飛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修為是多麼的低,自己的力量是多麼的弱;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未有絲毫反抗之力,只有等死的份。雖心中撕力地吶喊著:我要變強!但此時毫無用處。
奪命巨劍越來越近,眾人已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寒子陵靈力及氣力皆消耗一空,已無法驅動飛靈船加快飛行速度,只能眼巴巴地任由飛靈船自行飛行;周婷見狀,yù躍過去駕駛飛靈船,怎奈傷勢太重,無法移動身子,只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龍飛四位新人已癱倒在地,全身顫抖不已,心沉深淵,不禁想起二十年前的龍四海與牛定生幾人,心中暗道:難道就這樣死去嗎?
“哼!”危機時刻,一聲重哼如晴天霹靂。
濃霧瞬間震散,一名黑衣蒙面之人閃現,一個踉嗆,噴出一口jīng血,直墜地面,“嘭”地一聲響,墜地而亡,粉身碎骨;兩柄巨劍應聲爆炸,碎片散shè四方;一股白sè氣流憑空而現,托起飛靈船,緩緩落入那平緩峰頂之上。
眾人心頭頓時一鬆,周婷從灰sè儲物袋中取出幾顆褐sè丹藥,神識調動下,緩緩飛入眾人之口。
眾人吞下丹藥之後,閉目調息,半小時辰後,傷勢及靈力終於恢復少許,皆艱難站起,扶著艙壁,jǐng惕地走出飛靈船,四下張望,卻無任何發現。
寒子陵朝天深深鞠躬,提足氣力,極為恭敬地高聲叫道:“晚輩寒子陵,我等乃七星宗弟子,多謝前輩相救大恩!敢問前輩可否現身一見?”
聲音響徹天空,迴音四起,可無人應答。
寒子陵又連喊三聲,依然如故,無人回答。最後,嘆了一口氣,苦笑道:“絕世高手一般不顯身見人,我們上路吧!想畢這位前輩定會在暗中保護我們。”
隨後,曾婷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艘jīng致小船,注入靈力放大後,眾人乘船而去。原來那艘飛靈船已經損壞,被傷勢最輕的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