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身邊的枕頭扔向他,“你想得美!”
枕頭沒擊中他,倒是打著了椅子上的包包,一斜,包包掉了下來,拉煉沒拉好,裡面的東西乒乒乓乓掉出來。
“咦?”他半眯眼,似乎看見了什麼。
長腿一伸,他離開床鋪,於昭喜跟著跳下來,來不及把東西塞回包包內便教他一掌全部拿走。
“你居然偷翻我的垃圾桶,還把這張紙藏在你的包包裡?”他秀出那張紙條,在於昭喜做賊心虛的小臉前晃了晃。“我就說嘛!你想要我吻你,只要說一聲,我馬上獻上。”
小丫頭居然會偷藏東西?她向來正直的行為出了偏差,卻是因為他,這點他可開心得很!
視線瞄到手掌中的另一樣物品,黑眸半眯,好心情立刻不在。
可惡!這CD怎麼會在她的包包裡?
下一秒,他毫不猶豫把手中的CD呈拋物線一扔,丟進垃圾桶裡。
“花野!”
兩手一拍,他轉過身,表情相當嚴肅,“我警告你,既然已經把我這朵花放在心底,就不準再去看這些!不對,是不準碰、不準聽、不準看這些影響你思考的鬼東西!”
頭一扭,似乎覺得扔到垃圾桶還不夠,長腿往前一跨,把垃圾袋打包封好,當下決定立即處決。
望著莫名其妙發火,然後又莫名其妙拎著一袋垃圾走出去的男人背影,於昭喜發愣許久,而後為他這種可笑的行為,情不自禁笑了出來。
不過就是一張CD嘛!怎麼可能有洗腦作用,真是敗給他了。
但也證明了,這個男人真的很在意她咧!
得知花野平安無事,雖然有些事情尚未交代清楚,既然他不想讓自己牽涉太多,於昭喜也沒多問。
要到日後聯絡他的電話,於昭喜也乖乖回到事務所上班。
只是不過一天的光景,她卻意外接到一通電話。
是上次那位在海達企業見過面的男人通知她——花野的爺爺在醫院過世了!而花野近日要著手辦理喪禮事宜,短時間可能沒辦法與她聯絡,她若有什麼事情直接與助理聯絡就好。
接連下來整整一星期的新聞都與海達股份繼承相關,每每看著電視上花野面無表情面對記者的提問,於昭喜就為他擰著一顆心,心疼他每天為公事如此煩惱,還要煩心在爺爺的遺產上。
不過這些藏在心底的心疼都比下上聽見喪禮上某人的發言,讓她胸中一股無形怒火驟然爆發。
“我堅決不同意把海達的股份全部交給花野,雖然他是長孫,卻也是最沒有資格繼承我父親遺產的人,這幾年來當我父親身體不適,海達需要有人幫忙維持運作時,花野根本就在外面逍遙;直到我父親去世前才出現,擺明著就是來爭家產的,所以我會發起海達股東會議,共同抵制讓花野成為領導人,他根本不配!”
這個男人……這個聲音……
就是那天在客廳裡同花野大小聲的男人,也是花野的叔叔。
是親戚說話卻如此不饒人,她開始懂了為什麼花野在對待其他人時,會是那樣冷漠的態度。
“娟姐,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在她話落的同時,一份報告扔到了她手上,在林娟眼神示意下,她瞄了幾頁,隨即訝異望著一屋子的人。“你們……”
陳雄一聳聳肩,“那傢伙雖然偷吃我的蛋糕,把我氣得牙癢癢的,可好歹也同事幾年了,出了事要我袖手旁觀也說不過去,我們的私人恩怨也得等他回來才能報。”
藍星也湊上來道:“不是隻有你關心阿野,我們也想知道那傢伙出了什麼事情,就等你開口,好把花野的資料交到你手上。”
原來大家早私下去調查了花野的背景,她一直以為他們完全不關心。
回以一個感動的微笑,她急忙回到座位,心急的開始翻閱。
半小時過去,於昭喜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娟姐,今天下班前,可以幫我去花房注意一下嗎?”
下一秒,她人已經不在座位上。
“瞧小不點心急的模樣,連跟我們說聲再見都沒有就跑了。”嘖嘖,真是女大不中留。
“我看她這一去,可能要好幾天後才回得來。”
眾人互瞄一眼,三個男人同時發出好大的一聲“耶”!
這下子,把小嘮叨趕走了,反正老闆又不在,那大家還留在這裡幹嘛?放假去囉!
有人遇到痛苦受傷的挫折,會沮喪、會傷心,會失意;有人遇到傷心難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