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再被人拖到牆角毒打一頓。
“你昨天有去過樓上嗎?”
“我?沒有呀!”
也不是陳雄一,那就只剩下一個人……
望了那扇緊閉的門,於昭喜不敢置信,難不成會是花野那傢伙?
很可惜,這個答案她一直沒得到解答,因為那個讓她昨晚睡不好,今天又困擾一天的男人,居然沒來上班!
還有另一個人也沒出現,那就是白希。
至於什麼原因,雷逸凡只說白希有其他計畫,不打算繼續在這裡幫忙了。
什麼計畫,於昭喜一點都不在意,因為她心裡只盤旋著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花野怎麼會平白無故缺席?
與其說好奇他為什麼缺席,倒不如說她是在關心。
關心?她一怔,被自己異常的關心給嚇著,此時,一通疑似花野打來的電話被陳雄一接起——
“咦?你這禍害還會生病呀?老天終於開眼囉!”
於昭喜耳朵一豎,花野生病了!心莫名一緊,會病到沒辦法來上班,那就很嚴重了。
“什麼?你這傢伙在要什麼白痴?哪有人溼淋淋的吹風吹一個晚上,你是失戀了嗎?”
於昭喜眉頭緊蹙,溼淋淋的吹風,真是個白痴,難怪會生病,她敲敲腦袋,覺得自己真是浪費時間為那種笨蛋擔心。
“好啦!我知道了,我會把資料拿出來看……靠!你再給我說一次!為什麼又是我去,狗屁啦!我……”
這通電話一吵就吵了十幾分鍾,感覺起來,花野精神挺好的,一點都不像生了病的模樣,於昭喜這才真的放心了,看來他應該沒什麼大礙。
“那傢伙只是喉嚨痛,發不了聲,所以請假在家休息,小不點,這樣你可以安心了吧?”
眉心一攢,她瞪著掛了電話的陳雄一。“為什麼說我可以安心?”
“你不是很擔心阿野為什麼一整天都沒出現嗎?”
“我擔心他?”於昭喜刻意哼哼兩聲,“笑話,我一點都不擔心他。”
是嗎?那是誰在他講電話的時候,偷偷湊頭過來偷聽,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陳雄一眼中閃著笑意繼續道:“那想不想知道那傢伙幹嘛吃飽撐著,溼頭髮不擦的跑到陽臺去吹冷風?”那傢伙先對他不仁,現在就別怪自己不義,把他保護了這麼久的秘密公佈。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了轉,坦白說她是很好奇,可是陳雄一的表情告訴她,這個好奇心可能會害慘自己。“我才不想知道,誰管他幹嘛這麼無聊。”
“你真的不想聽?”
於昭喜索性轉身,目標是花房,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模樣。
“這就有趣了,是誰今天一整天都精神恍惚,每次一聽到門聲,就探頭看是誰進來,甚至有幾次還急忙從樓上奔下來?真奇怪,你說那個人是誰咧?”陳雄一摸著下巴,狀似無意的自問自答。
小背影重重一震,活像被說中什麼心事般心虛起來,連本來要往樓上衝都忘記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陳雄一眼底一片笑意,說不聽,那人還愣在原地幹嘛?嘴巴說不要,身體倒挺誠實的。“聽那傢伙自述,他因為心情欠佳,所以完全忘了弄乾頭髮,像個呆子一樣待在陽臺上吹風吹了三個小時,想也知道這樣會生病,你知道讓他心情不好的原因是什麼嗎?”
他故意停頓了好半天,眼睛直盯著那道原本說要走,卻連一步也沒踏出去的女人,忍笑繼續道:“聽說他原本計畫的劇本可是歡喜大團圓,結果卻教一個程咬金給破壞一切,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害他沒有女主角可抱、可親,難怪心情超不爽。”
於昭喜聽了皺起眉頭來,這是什麼意思?
“小不點,有人處心積慮計畫許久,就你不知情,你真以為那傢伙對你說的話都是玩笑嗎?我告訴你,有人恨不得自動送上前去讓你採回家東揉西揑的,可惜你偏偏不領情,總是把他拒於千里外,有時候想想,花野還真是可憐耶!”這句話嘲笑的意味重了點。
於昭喜猛地一轉身,雙眸瞪大的看著他。
“你知道白希為什麼不再來事務所?她不是有其他計畫要做,而是她想坐上咱們花房管理員的位置,被花野毫不留情的一口拒絕,趕回家去。小不點呀!這個位置除了你之外,花野是不會同意讓任何人來做的,因為他心中只鐘意你一個,還是絕無僅有的一個。”
一整天,於昭喜的腦袋瓜裡都被那不可思議的話給炸得暈眩不已,秀氣的小臉更不用說,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