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會發出臭味的垃圾人,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龍,人類歷史上最強的廢材,上帝失手摔下來的舊洗衣機,能思考的無腦袋低階生物,損毀亞洲同胞名聲的禍害,祖先為之蒙羞的子孫,沉積千年的腐植質,科學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種,巴黎聖母院的敲鐘者,被毀容的麥當勞大叔!”
劉禪接著上陣:“你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先天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後天就是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就是屬破摩托車的,欠踹!找個媳婦還是屬螺絲釘的,欠擰!”
孟瑤已經緩過氣了:“切,還找媳婦,你能找著媳婦嗎?誰家有姑娘就是嫁到非洲是食人族,也不願意嫁給你!即使全世界只剩下你一個男人,那麼所有的女人寧願自體繁殖,宮外受孕,也絕不會看你一眼!”
劉禪接著罵:“還娶媳婦?你就是談了朋友也結不了婚,結了婚也生不下孩子,即使生了孩子也是男的世世為奴,女的代代為娼,娼娼奴奴,奴奴娼娼,子子孫孫,無窮潰也!”
“……”
這棟樓上,很多宿舍的窗戶裡都探出了腦袋,欣賞著這百年不遇的對罵。樓下的路上一對情侶也駐足觀望,男孩說:“他們兩個吵得也太兇了吧,不管怎麼說,彼此也算朋友一場。”
女孩說:“就是,無論現在有多麼憤怒,至少曾經光芒萬丈過,曾經海枯石爛過,曾經深深地愛著彼此,即使最終不能在一起,也應該虔誠地祝福對方才對嘛。”
男孩又說:“是啊!你看他們兩個那小損樣兒,將來咱倆要是分手了,我一定不會罵你,而且虔誠地祝福你,嘿嘿。”男孩兒得意地笑著,女孩兒悄悄地走了……
對了,劉禪他們罵完以後,朱巖濤和宋文娟在視窗各放一把傘,大家以後再透過視窗聊天的時候,無論天氣如何他們都會撐著一把傘,樓下不少行人說他們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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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有亮,大地也還沒醒來,中原醫學院的操場上已經有很多人了,他們仰望著星空,等待著多年不遇的流星雨的到來。朱巖濤和宋文娟只是其中兩個,他們倆坐在看臺上傻傻地望著天空,痴痴地等待著……
“你見過流星雨嗎?”宋文娟問。
“我只在電視劇上見過,看起來挺酷的!”
“嗯,我也是……朱巖濤我有點兒冷。”他就用胳膊攬著她的身子,用下巴貼著她的腦袋,一起等待流星雨的到來。
……
突然,一顆流星從天空劃過,朱巖濤驚喜道:“文娟我看到了!”
“傻瓜,大家都看到了,你許願沒有?”
“啊?我忘了。”
“笨死了,”宋文娟掐了他一下接著說,“這樣的機會不多,抓住機會趕緊許願。”
“嗯,知道了,嘿嘿。”朱巖濤把她抱得更緊了。
過了一會兒,又一顆流星劃過天際,他們靜靜地看著流星消逝,默默地許願……
第三顆流星劃過……許願……
第四顆……許願……
一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也沒見到傳說中的流星雨,只是見到了好幾顆散在的流星。等待流星雨的人群開始慢慢散去,不少人抱怨道:“所謂專家,就是專門用來騙人的傢伙!”
早起的人們打破了校園的寂靜,鍛鍊的、晨讀的、去上課的、去吃飯的……宋文娟抓住朱巖濤的胳膊問:“你許願了沒有呀,帥哥?”
“許過了,我對著六顆流星許下了兩個願望。”
“啊?哪兩個?說來聽聽……不,要是說了就不靈了,嗯……這樣吧,你給我說說是哪方面的。”
“第一個是關於你的,第二個是關於我的,嘿嘿,你呢?”
“我對著七顆流星許下了兩個願望,第一個是關於你的,第二個是關於我們倆的,為什麼沒有關於我自己的呢?因為我現在已經很幸福了。不過我還想更幸福,你要努力哦。”宋文娟說這話的時候陶醉在一片幸福之中。
朱巖濤吻了她一下:“希望流星承載著我們的心願,能夠很快找到它們幸福的歸宿。”
“嗯!那我們走吧?”
“好!”
“你揹我,背到餐廳。”宋文娟坐著就是不起來。
“啊?你看,校園裡那麼多人呢……好吧,沒問題,上馬!”
“這還差不多。起駕,我要是想左拐你就擰一下你的左耳,要是右拐你就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