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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定會長命百歲。”

拿起碗筷,彭文君也不再多說什麼,安靜的吃起晚餐。話都說得這麼白了,他們如 果再不有所表示,她也沒辦法。

“你們幹麼一直瞪著我看?”不自覺的將屁股往後輕輕一挪,樊行戒慎的看著坐在 對面的三個人。一吃完晚餐,被他們三個架到老大的書房,然後往沙發上一扔,他心裡 就有一種非常不安的預感,這三個人對他一定有什麼不良的企圖。

笑了笑,樊莫輕鬆地直說道:“早一點結婚也沒什麼不好,不是嗎?”

是沒什麼不好,不過,房裡多了一個人的東西,耳邊多了一個人嘮叨,稍嫌麻煩了 點。樊行很懷疑,如果,真如他老大所說,早一點結婚沒什麼不好,那麼為什麼他老大 一把年紀了,都還不結婚呢?

輕輕地點點頭,維良溫和的附和道:“是啊!反正你早晚要把白語寒娶進門,現在 把婚結一結,對你並沒有多大的差別啊!”

“而且,從此有老婆幫你曖床,你的夜晚將不再孤單,那不是很好嗎?”樊硯狀似 浪漫的接著道。

乾笑了幾聲,樊行沒好氣的說道:“被指腹為婚的人又不是你們,你們當然很好。 ”就會說風涼話,真是一群沒良心的傢伙!

搖搖手,樊莫似笑非笑的悠哉道:“如果我是你,我會欣然接受這樣的安排,娶老 婆既不用挑又不用選,多省事。”

天啊!說得好像在買東西一樣。瞟了樊莫一眼,樊行有氣無力地回道:“真是可惜 ,早知道你老大這麼懶惰,當初就應該教爺爺把白語寒指定給你。”

像是沒把樊行的諷刺放在心上,樊莫從容的笑道:“確實很可惜,不過,我很有自 知之明,事實就是事實,再怎麼可惜,也是無法改變。”

臉色一沉,樊行恨恨地瞅著樊莫。可惡!就是因為無法改變,他心裡才嘔啊!

也不曉得是怎麼一回事,爺爺對這門親事異常堅持,就連死後的遺囑都提列條文— —交代他不能悔婚,真搞不懂他老人家幹麼把這事看得這麼嚴肅?

看到樊行那副心有不甘的模樣,樊硯不以為然的說道:“阿行,只不過讓你提早幾 年結婚,又不是叫你上吊,你何必這麼計較?”

真是個笑話,他當然要計較,明明還有四年的青春可以自由揮霍,為什麼他要白白 的把它浪費掉?

“二哥,自古有云”長幼有序,自為老麼,我哪有搶在前頭的道理?“雖然媽咪對 他們的管束一向開放,也表示一切取自由主義,但是,再過四年,老大三十六,二哥和 良哥三十四,他就不相信,媽咪可以容忍他們繼續高唱單身貴族。

嘴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意,樊莫淡然的說道:“阿行,你不是最講究‘民主自由’ 嗎?怎麼,這會兒竟然變得那麼八股?”

睨了樊莫一眼,樊行嘟著嘴道:“我現在改邪歸正了,不行嗎?”人家當哥哥的都 很愛護弟弟,他老大卻是緊咬著他不放,有夠缺德!算了,老大本來就不是什麼多有愛 心的人,要不然,人家怎麼會稱老大“惡狼”?

戴著和煦的笑靨,維良擺出低姿態說道:“阿行,我們也知道叫你現在娶白語寒是 很為難你,不過,為了媽,你就犧牲一點。”

說得真好聽,為了媽咪,他犧牲一點,難道,他犧牲的還不夠多嗎?老婆由不得他 作主,他已經很委屈了,現在……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同是媽咪的兒子,他們三個就 只會耍嘴皮子,他卻要付出四年的自由歲月,這是什麼道理啊?

“你們不用再浪費口水了,我不會答應的!”

一臉惋惜的搖搖頭,樊硯嘆道:“可憐啊!媽平日這麼疼你,你竟然連這麼一點小 事都不肯做,我真是替媽不值。”

毫無誠意地對著樊硯笑了笑,樊行直接挑明道:“省省吧!我這個人不接受激將法 。”其實,他也希望媽咪每天活力四射、生氣勃勃,不要整日關在樊家的宅院裡,但是 ,這事每個人都有責任啊,他們怎麼可以因為他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就把事情全推 到他身上。

“阿行……”

伸手製止維良即將出口的說服,樊行故意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我困了,明天一早 還要上班,我先去睡了,晚安。”雖然他這個人精明得很,絕不會傻傻的被他們牽著鼻 子走,可是,他們三個對付他一個,軟硬夾攻,他有一種預感,這場仗戰下來,他只會 覺得良心不安。心裡不停地咒罵自己小器、自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