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接到電話的那一刻也很緊張,後來,聽到霏平靜的呼喚聲,他才驚覺這可能是一個計謀。白俊堯畢竟是個君子,當綁匪是絕對不及格,白俊堯說話的語氣太過溫和、太沒技巧,他很輕易地就可以看穿這個謊言。
“你……你怎麼會知道白俊堯?”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樊氏之戒’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珠寶,卻有人三番兩次的想竊取它,由此可知,想要‘樊氏之戒’的人絕對另有目的,所以只要針對關鍵抽絲剝繭,再加以調查佐證,不難發現背後的動機。”
“那麼,你也知道白家目前的處境?”
“知道,所有的事情都知道。”
“那你是不是可以幫白家解決問題……”
捂住雲霏的嘴巴,樊莫搖頭嘆道:“為什麼你對別人總是比對我來得關心?”
拉開樊莫的手,她辯解道:“我只是覺得……”
“好了。”伸手製止雲霏,樊莫表示道,“這件事我會處理到令你滿意為止,這樣你總高興了吧?”
用力地點著頭,雲霏果然很開心地說道:“我就知道……”
“暫停,這件事跟我們兩個一點關係也沒有,我現在不想討論它。”在雲霏的面前蹲了下來,樊莫表示道:“你是不是應該跟我道歉?”
“我應該跟你道歉?”雲霏一臉的糊塗,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道歉?
“沒錯,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很傷我的心?”緊握住雲霏的手,他深情地說道:“我是你的丈夫,但是,卻比不上一個外人,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向我道歉?”
什麼嘛,嘔了幾個時辰,她沒得到安慰,卻反過來要跟他道歉?
嘟起了嘴巴,雲霏討價還價地說道:“要我說一聲對不起可以,不過,你也先跟我說聲對不起那才公平。”
“為什麼?”
“這還用問嗎?你不顧我的死活,害我難過得要死,你難道不應該道歉嗎?”
“霏,我不是不顧你的死活,我是因為知道綁架是假的……”
“你不要說你知道,”打斷樊莫的話,雲霏理直氣壯地說道,“這萬一你弄錯了,害我丟了性命,你良心過得去嗎?”
當時,他真的沒有想到萬一,因為他完全相信自己所掌握的情況,但是不可否認,如果真有個萬一,他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心?
溫柔的撫著雲霏的臉龐,樊莫話中有話的說道:“霏,如果真有個萬一,我拿我自己來陪葬,你說好不好?”
心兒充滿期待地跳躍了起來,雲霏緊張的反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沒有你,我什麼都不要。”
輕鬆地笑了起來,雲霏不肯善罷甘休的追著又問,“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愛我? ”
無奈地嘆了口氣,樊莫很委屈地說道:“你非要我明說是不是?”
“說了又怎麼樣,你不要那麼小氣好不好?”她一直以為男人比較敢把愛掛在嘴上,不過,看他這副“龜毛”的樣子,她的認知還真的是有待商榷。
坐到雲霏的身旁,樊莫乘機學著她的討價還價,表示道:“要我說可以,不過,你也得說這才公平。”
偏著頭,雲霏像是在做評估,過了一會兒,她緩緩地道:“我愛你,雖然你這個人既好色又壞心,而且還非常、非常的小氣……”
“我愛你,”臉上綻放心滿意足的笑容,樊莫柔情似水地學著她說道,“雖然你這個女人既嘮叨又麻煩,而且還非常、非常的小氣……”
封住樊莫的嘴巴,雲霏用熱情的行動來表示她一點也不小氣。
在經過一段開誠佈公,解決掉樊行的“樊氏之戒”風波,秦心蕾最後愧疚地表示道:“文君,真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勸阻兒子,卻反過來幫他,我實在很慚愧。”
“事過境遷,這事我們都別再提了。”轉向白俊堯,彭文君說道:“俊堯,你公司的問題,樊媽媽讓阿莫幫你處理,不過,阿莫的意思是,希望你補齊所挪用的公款之後 ,退出‘白氏企業’,重新來過,千萬不要繼續在原地打轉,否則,即使渡過這次的危 機,下次恐怕還會有其他的事等著你。”
“樊媽媽,謝謝您,我明白自己該怎麼做,我會退出‘白氏企業’,發揮自己的才能,從頭奮鬥起。”
滿意地點點頭,彭文君接著又道:“阿莫會再找時間跟你詳談,到時候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請教他。”說著,彭文君又望著自己的好友,“心蕾,阿行希望早一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