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殘餘的理智燃化成灰,她原本抵在藍道胸口的手,不知不覺中反攀附在他頸項上,身子情不自禁的拱向他。
芮得身子一僵,害怕他在她身上揉弄所喚起前所未有的狂濤駭浪。“別……別這樣……”
理智告訴自己該推開他,可挑起的慾望卻將她的理智燃得半點不剩。
“別哪樣?”他眼眸中找不出半點清醒的意識,連說話的調調都比平時輕浮邪猾。
“放……放開我!”芮得顫著聲音說。
“放開你?”他不習慣被女人拒絕的狂傲,在醉得厲害時仍執意征服對方。
“啊……好痛!”高得痛得叫喊出來,她從來不知道男女問的交歡會這樣不舒服。她的手抵在藍道的胸膛,想阻止他在她體內或深或淺的挺刺折磨。
醉了酒的他慾望在徹底被挑起的情況下,一旦找到抒發慾火的管道,如何能罷休?昂挺一進入窄窒的甬道中時,被包含住的緊束感使他立即律動起來,發了狂似的在她溼滑的體內駕馭馳騁。
“不……不要!”疼痛令芮得使力的抗拒藍道,但這卻激起他更大的征服欲,在她體內律動放浪。
不理會她的排斥,藍道的衝刺一次比一次深、一回比一回沉猛……痛覺漸逝,芮得本能的將腿抬跨到他的腰臀上,喉間高高低低的嬌哦也浪轉高吟。
藍道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她隨著原始韻律而波動的豐胸上,魚水交融正炙。
一陣猛烈的衝刺後,突來的高潮席捲了兩人……第二章
宿醉、宿醉!要命的宿醉!
老天!都已經進會議室聽了近兩個小時的簡報,回到辦公室後,他仍是腦子沉沉的,略有頭暈傾向。
“芮得,給我一杯黑咖啡。”藍道身子往皮椅靠去,手肘擱在椅把上撐著頭。
是一場夢嗎?
昨夜喝醉後,他彷彿作了一場高潮迭起的春夢。夢中女子那嬌軟柔滑的觸感,動人心魄的嬌吟……現在一想起,他身子仍會不自覺的燥熱,從不曾有女人具有那樣的能耐令他如此狂熱,就算是學生時代的生澀初體驗,也沒那麼令他瘋狂迷戀!
說是春夢一場,可他怎麼覺得……好像是真的一樣?
早上一起來,他發覺自己是睡在客廳的地毯上,光裸的身子覆蓋著一件毛毯,乳白色羊毛地毯上還有一處明顯的血漬,甚至沖澡時發現自己的背上留有條狀的抓痕……血漬?
藍道忽地想到那場春夢雲雨交歡時,對方的窄小緊窒。
她是個處子!
那場雲雨處處都留有證據,證明他不是在做夢,可偏偏……該死的!他怎麼也想不起對方的長相,依稀只記得她有一綹秀逸的長髮,以及……一雙曲線誘人的長腿。
除此之外,任他絞盡腦汁,就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此時,到隔壁去衝了一杯黑咖啡的芮得走進來,藍道的目光盯在地上,順著她的鞋尖一路往上,視線最後停留在她那雙以長褲遮掩住的長腿。
一時間他的目光變得犀利而富探索意味。
“芮得……昨天晚上……”
她一聽到後頭的四個字,全身神經都緊繃了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著,將咖啡放在藍道的桌上時,還差一點不小心打翻。
“對……對不起!我……”芮得找來面紙拭著濺在杯盤中的咖啡漬。
藍道冷眼旁觀一向行事從容的秘書今天明顯的反常。
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昨天……你送我回家後……有沒有……”藍道第一次辭窮得找不到適當的話語表達,他努力的想表示清楚,但終究懊惱的一聳肩放棄,低咒一聲,“真麻煩!”
那句“真麻煩”聽在芮得耳中,成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的話語,彷彿像把刀般的直插入心坎。
突然間,她覺得心疼得難受。
偷偷的作了個深呼吸,她說:“昨天我送你回公寓後,你一進門就把門反鎖,我敲了門未果,只得先行離去。”她有些狼狽的想維持住自尊的急忙和他撇清關係。“發生什麼事了嗎,藍道先生?”
看來……似乎不是她。藍道搖搖頭,“沒事,你去忙你的吧。”
真是的!他怎麼會荒唐到猜測高得是昨夜令他血脈僨張、神魂顛倒的女子呢?
她根本無法列入他所喜歡的女子典型。
高挑、優雅、性感……芮得唯一合格的就只有高挑而已,他若只是要個高挑而模樣古板、耐看沒有忍耐看不下去——的女人,那還不如去要個西安出土的兵馬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