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來吧,我們用晚膳去。”
桑烈拉起茴薰的手,兩人一道離開書房。
茴薰在桑烈的書房中發現不少的詩詞集,看來他很喜歡吟詩弄詞,也難怪他能信手拈來,出口成章。
他那日是有意以辛棄疾的“青玉案”向她示愛吧?
茴薰順手翻閱古詩十九首。
“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纖纖濯素手,札札弄機杼。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牛郎織女這對有情人不能朝朝暮暮,而她和桑烈卻是朝朝暮暮卻不得互訴衷情!桑烈一再以詩詞傳情,她又豈會不懂?
脈脈不得語,無論如何她也不敢透露對他的情愫啊!
“茴薰姑娘,晚膳送來了。”
杏兒走進書房。
“烈王爺交代,今天會晚點回來,請茴薰姑娘先用膳,不必等他了。”
“杏兒,烈王爺最近每天都晚歸,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呢?”茴薰有點擔心他會累壞了。
“我也不知,烈王爺回來時,臉色都很難看,我也不敢過問。”
“是嗎?”
他究竟有什麼心事呢?難道是因為她一直不能接受他的愛,所以他才如此鬱鬱寡歡?
茴薰輕嘆一聲,又陷於沉思中,杏兒見狀,只得默默退下。
不知過了多久,門再度被推開,茴薰想一定是桑烈回來了,誰知回頭卻見到一個陌生的蒙古將軍。
對方仔細打量了她一會兒,眼中飽含醉意,看來喝了不少酒。
他粗聲粗氣問道:“你是誰?”
“我……是烈王爺……”茴薰不禁有些害怕。
“原來是個漢女!”
他大笑起來,那笑容讓茴薰想起在王府時那個蒙古士兵的嘴臉。
她心裡發毛,倒退了好幾步,不料對方忽地大步向她靠近。
“好極了,正好藉著你發洩我胸中的怨氣!”
“你……你是誰?”茴薰退到牆角,聲音顫抖。
“你還不配問,把衣服脫掉。”他一把揪住她的長髮。
茴薰又痛又怕,眼淚已經奪眶而出,掙扎著想擺脫他的鉗制。
“放開我……”
“我叫你脫衣服聽到沒有?”他大吼著,“你乖乖伺候得我舒服的話,我或許會好好疼你,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手加重力道。
“我不要……”
茴薰痛得掉下眼淚,卻寧死不屈。
又是一個下流的蒙古男人!她寧死也不受這男人的侮辱!
“你真的不怕死?”他用力甩了她一耳光,“哼!你可別以為我不會殺你,先讓我享受夠了再說。”
他將她壓倒在地上,動手撕裂她的絲裙。
茴薰一面掙扎一面大喊,“救命啊!杏兒——”
“叫杏兒也沒用,她知道我在風流快活,才不敢進來打擾呢!”他繼續拉扯她的衣裳。
茴薰的掙扎顯得毫無作用,她大哭著叫喊,“桑烈……救我!”
“阿烈?”
他挑眉一笑,“不是隻有小白臉能讓你舒服,小姑娘,你該試試本將軍的功夫。”
她閉上眼睛,除了絕望地大喊桑烈之外,她別無他法。
“住手!”在千鈞一髮之際,桑烈的聲音傳來。
男子放開茴薰,站起來望著門口的桑烈。
她趕緊爬起來躲到桑烈的身後,怯怯地看著剛剛差點非禮她的男子。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桑烈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壓抑著莫大的憤怒。
“為什麼不可以?”男人酒醒了一半,沒好氣地道:“阿烈,我的女人從來不吝惜讓你碰,為何你的女人我就不能……”
“大哥!”桑烈喝住了他。
茴薰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是桑烈的大哥。
“怎麼?你心疼啦?”桑衛冷哼一聲,“不過是個下賤的漢女。”
“大哥,請你不要侮辱她,茴薰姑娘是個好女孩。”桑烈回頭看茴薰,只見她仍微微發著抖。
“哼!只要是漢人全都下賤。”桑衛的語氣充滿輕蔑。
茴薰再也忍受不了他狂妄的口氣,回了一句,“你們蒙古人才下賤。”
“你說什麼?”
桑衛氣得伸手要抓她過來,然而桑烈始終護衛著她。
“阿烈,你沒聽到她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