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步時,楊蓮亭抬頭見著個牌匾,上頭只寫“南館”二字,單看那筆鋒,就覺一股靡麗,端的是引誘人。
伸手把院子推了開,柳媽媽先讓楊蓮亭等著,不多時出來,已跟了個身材修長的男子,白淨面皮,臉上也塗了脂粉,不過並不濃重,一雙桃花眼兒上挑,顯了十足風情。
卻聽柳媽媽笑道:“這是南館的玉管事,若有吩咐,只對他說就是。”
楊蓮亭知道這是個懂行的,便塞了塊銀錠子在她手裡,笑道:“那就多謝媽媽指路了。”
柳媽媽見他大方,笑得更是豔麗,再奉送媚眼兒一個,才笑吟吟地走了。
那玉管事則瞟了楊蓮亭一眼,膩聲道:“進來罷,神使。”
那尾音打著顫兒,連帶著楊蓮亭也跟著打了個顫兒。他想道,若是哪天他老婆也這般叫他一聲“蓮弟”,可不從骨子裡都酥了去。再想上輩子那東方不敗總尖著嗓子叫他的,又有些不得勁兒,這輩子不那般拿捏著倒好聽多啦,不然回去讓他多叫幾聲兒練練?若能讓他在床上叫出來,才更**哪!只可惜上次把人疼著了,卻沒聽著。
進了院門,楊蓮亭四處一看,與姐兒的院子也沒甚差別。那玉管事把他引進他暖閣裡坐著,讓奴兒拿茶來,才往那椅上一靠,問道:“神使,你想要個甚麼倌兒,雛兒還是紅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