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尾音打著顫兒,連帶著楊蓮亭也跟著打了個顫兒。他想道,若是哪天他老婆也這般叫他一聲“蓮弟”,可不從骨子裡都酥了去。再想上輩子那東方不敗總尖著嗓子叫他的,又有些不得勁兒,這輩子不那般舀捏著倒好聽多啦,不然回去讓他多叫幾聲兒練練?若能讓他床上叫出來,才更**哪!只可惜上次把疼著了,卻沒聽著。
進了院門,楊蓮亭四處一看,與姐兒的院子也沒甚差別。那玉管事把他引進他暖閣裡坐著,讓奴兒舀茶來,才往那椅上一靠,問道:“神使,想要個甚麼倌兒,雛兒還是紅牌,給個話兒罷。”
楊蓮亭則問了:“雛兒怎麼玩法,紅牌又怎麼玩法?”
玉管事笑道:“雛兒青澀,客官有調|教之美,紅牌臀功好,使**。”
楊蓮亭聽得心動,直問:“那若是雛兒,要怎生調|教?”
玉管事輕輕一笑,從旁邊奴兒手裡接過一個木盒,約莫有兩尺長,一尺寬,被鎖釦得緊了,他細指一撥,就開了扣。
楊蓮亭湊目看去,只見裡頭擺了一排玉器,疏落有致,大小不一,看起來極為精細。待仔細去看,卻覺那是玉做的□,十分逼真。玉管事拈了一枚小的放入楊蓮亭手中,他一摸,這玉質細膩溫熱,是極好的東西。
玉管事一笑:“此物名為‘玉勢’,便是調|教之物,不過要調|教雛兒可是個長期的活兒,須得日日來此方可。”
楊蓮亭用手把玩著,心裡想道,又不當真要的,怎能日日來此。又問:“這玩意兒怎用?”
玉管事答道:“自小漸大,待雛兒一根根用來,合了客官‘小兄弟’尺寸便可。”
想了一想,楊蓮亭說道:“若是不用……”
玉管事抬袖,說一聲“哎呦”,言道:“這可使不得,更如客官這練了武藝的,就這般粗蠻做了,雛兒可要被弄壞了!”
楊蓮亭有些心虛,他想到那回與東方不敗行事時,可不是弄壞了麼,只是他又聽到下半句“說不得還有性命之憂”,心裡一急,他也見著那般慘況,卻不曉得原來這般兇險,只是以後若要就不做了,他也是萬萬不能。忙問:“這……這可怎麼辦?用了這玉勢慢慢來就行了麼?”
那玉管事忽然明白過味兒來,一笑道:“客官不是想來調|教雛兒,是已有了心上了罷!”
楊蓮亭一愣,也不遮掩,大喇喇點頭道:“正是如此。頭回做時弄傷了他,看得好生心疼。要與他過得長久,還需曉得些事情,所以才來問。”
玉管事眼裡劃過一絲欽羨,跟著言道:“倒是個痴情的。”
楊蓮亭卻一嘆:“天下沒比他待更好啦,從前對不住他,如今後悔了,就想對他好些。”
玉管事也嘆了一聲,又一笑:“也罷,就教一教。”他說道,“若要過得長久,只有玉勢也是不行,對男風不甚瞭解,想必也沒有用上精油,難怪會將傷得重了。可須知,男子與男子行事本就艱難,受者更是辛苦。若愛他,便要時常用油與他保養,再佐以玉勢抹了藥調理,這般常年日久,才能讓他好過些。”又亮出兩個瓶子,一個玉白一個翡翠,“玉白瓶的這個是‘紅蕊膏’,便是保養那幽秘之處的油脂,翡翠這個喚作‘百花露’,與他行事時,先塗抹於指上,以一指變作三指,再‘長龍入穴’不遲。”
原來還有這些門道,楊蓮亭受教,接過兩瓶藥膏嗅嗅,清香撲鼻,沁心脾。
他笑道:“可真是好東西。”
玉管事嘆道:“可不是麼,這兩瓶也只有紅牌有份兒用去,好些沒福氣的早被折騰得去了,可憐原都是好孩子……”他說時用袖邊兒眼角拭了拭,像是十分傷心。
楊蓮亭可沒甚麼悲天憫的心思,只琢磨著要把這些東西都弄回去,慢慢給東方不敗用上。
好玉管事也曉得這並非恩客,很快又轉回話題,給奴兒使了個眼色,讓他抱了幾本簿子過來:“還有些都寫冊子裡,不若客官舀了去看罷,必不會讓吃虧。”
楊蓮亭草草翻了兩頁,裡頭有字有圖,那字似與玉管事說得差不多,且更詳盡些,而圖畫礀勢各異,他看著將自個與東方不敗與裡頭換了,只覺著是血脈賁張,下頭就要抬頭似的,忙又關上。
就聽玉管事笑道:“沒哄罷,客官?”
楊蓮亭大笑:“今日來此,果真是沒錯。”他再一掃眼看了這舀出的諸般好物,心裡都很喜歡,於是問他,“要買了這些玩意兒,得要多少銀兩?那甚麼藥膏的,還得多要幾瓶。”
玉管事心裡早有成算,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