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性情相對溫馴,只是每年要食用一顆靈珠,因此尋常人家是養不起的。便是豪富如徐家,一共也不過養了十隻而已。
那仙鶴落地後,在內堂長老的呼哨聲中緩緩伏下。內堂長老手一抬,徐子青等人便覺得立足不穩,身形晃動間,已然坐在了仙鶴背上。再一聲哨響,仙鶴騰空而起,直入雲端。
耳邊風聲獵獵,身邊雲氣繚繞,觀靈殿早已沒入足下。徐子青低頭俯視,只見地面與仙鶴相距百丈,卻並不再拔高了。
大約過了有半刻光景,仙鶴飄然而落,一雙鋼爪抓住草皮,穩穩地停住。
內堂長老驟然躍下,身形飄飄不帶一絲煙火氣味。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徐子青等六人這回便是自己下來,大多是慢慢爬下,徐子青也不例外。唯獨徐子淑跳了下來,落地後雙膝微屈,降低了緩衝力,正好站穩。
內堂長老由此多看了徐子淑一眼,徐子淑也不害怕,與那長老對視,俏皮地一笑。內堂長老眼中也帶了笑意,看來對徐子淑印象極好。自然這也與徐子淑本身相貌佔便宜、且資質不低有關,若是個資質下下等的在內堂長老面前作秀,自然是要被斥責為“心思浮躁、不堪大用”的。
徐子青這時有心去觀察周圍的環境。只見前方是一片層疊院落,難以計數,每一個院落都比他曾經在分家所見識到的還要大上許多。更遠處有無數良田、湖泊、花圃草地、各類園林,左邊更是有一座孤峰,峰高千仞,周圍雲霧浩渺,讓人不能看見山中景觀,甚至看得久了,還有產生一種強烈的畏懼之感。
顯然不是隻有徐子青一人被那座孤峰吸引了注意力,其他幾人也都滿臉的驚駭,簡直不能動彈。
內堂長老許是時常送有靈根的子弟進內堂的緣故,對眾人的表現倒是見怪不怪,只用寬袖一舞,頗為自豪地說道:“那山名喚‘飛鷲山’,是我族優秀子弟潛修所在。不同的修為,在那座山中的洞府的高度也不同。你們現在才剛剛進入內堂,還不知修行的潛力如何,是沒有資格上去的。”
飛鷲山如此氣勢磅礴,早讓眾人心生嚮往,如今聽說不能上去,個個都顯出一些失望的神色來。
徐子青也是一樣表情,不過心裡卻產生了其他的想法。他總覺得,那座山並不是這樣簡單……這內堂長老的話中,還有些沒說的事情。不過畢竟是一位長老,能來接待他們這幾個毛孩子已然是屈尊紆貴,又怎麼能奢求他介紹詳盡呢?若要知曉,恐怕還要安頓下來以後再做打聽。
稍稍給眾子弟講解了些內堂的分佈,內堂長老將他們帶到了一處偏殿中。這座偏殿也有一位內堂長老坐鎮,現在出來迎接的,就是這“飛靈閣”的管事之一。
管事長得矮胖,見到內堂長老過來,笑容很是親熱:“張長老,您來分配新子弟的住處了?”
內堂長老對這管事可沒有對新子弟客氣,只點點頭,說道:“一共六人。兩個資質中下,一個資質為下,三個為下下。你先登記下來。”
管事趕緊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冊子,上面標註了近十年的年份。他翻開冊子,把徐子青六人的姓名和資質都寫了上去,再拿出一塊拇指長款的玉符,在每個名字上面都按了一下,才收起來。
眾子弟看到玉符過處,他們的名字出一點白光,都十分訝異,更加覺得宗家有仙緣之人的手段了得。
管事這時才笑道:“寫好了。”
張長老把徐子淑與那個資質稍好的四靈根帶上前,對管事說道:“這兩人我會帶去三院培養,資質為下的你把他帶去四院,交給付清。剩下三個,就看情況給他們分配任務罷。”
管事把資質為下的四靈根拉到自己身邊,對張長老連聲道:“請張長老放心,這點小事,我一定辦到。”
徐子青與另外兩個五靈根就這樣被留在了原地,管事直接將他們交給了後面出來的一個黃臉青年,自己卻帶著四靈根往那院落中走去。
剩下的三人都是資質下下,徐子青兩世為人,心態又自然,因此還好些,只是在臉上故意顯得緊張罷了。可另外兩位不過是十多歲的小少年,見那管事態度變得如此冷漠,便覺得懼怕起來。而且前途一片莫測,懼怕之外,還有更多傷心。
那黃臉青年相貌雖不好看,出乎意料的是性子不錯。他見幾人面色都很難看,就一笑道:“不必太過擔憂,你們初來乍到,任務並不會太過繁重的。”
就有一個小少年驚慌問道:“是、是什麼任務?”
黃臉青年語氣很是溫和:“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們徐氏宗家內堂基本,然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