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思走上來,同情地拍拍寧望的肩:“想開點,人家可能很直。”
大刺蝟什麼也沒說,一隻手提著衣服,一隻手接過汽燈,不動聲色地加快了腳步跟在雪兔子身後,悄無聲息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現在沒有十米,只有兩三米了。然後把那隻汽燈提高了幾分,橙黃色的燈光映照在雪兔子穿黑毛衣的背心上,看上去似乎很暖和。
寧望手裡還提著那件脫下來的“我吃飯,你洗碗”的衛衣,既然是給雪兔子穿的,他就不打算再穿回去了。雷克思說得對,雪兔子可能很直,但是如果偷偷地喜歡,應該不是罪大惡極的事吧。
不知這樣走了多久,漆黑的甬道終於走到了頭,大把的光亮湧來,卻不是自然光。
雪兔子停在光亮的出口處。
寧望也停下腳步,他們抵達的是一間四四方方的石室,這大概是迄今他們見過最像樣的一間地下室了,四周燈光充足,地板上鋪著大塊的石板,正對面是一扇高大的雕花雙扉石門,而石室左右兩邊則各有一條甬道,應該和他們現在穿出來的通道規格差不多。
詭異的是,這石室正中央背對著他們站著一個人。
更詭異的是,那人腳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