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文收回視線，這下子直接衝到了街上去攔。很快一輛計程車再次過來。

計程車很快停下。

只是司機一看到江文手裡的小玲，面色一怒，旋即也要離去。

只是江文卻是一腳踹在前門玻璃。

噼啪…

車窗很快碎裂，江文右手一拉，肌肉暴起，嘎然——

很快把這個車門給強力拉開，車門都變形了。

司機看著扭曲的車門，欲哭無淚，雙眼發白。

“這個……大俠，這個車給你了！”他立即退出車廂。

只是江文狠狠地瞪著他，“開車，送最近的醫院，要不然我他瑪的弄死你，你信不信…”江文什麼都不管了。他此刻想殺人，殺人，渾身戾氣。

這是戰場上的戾氣，這八九年退伍所壓積的戾氣，一暴發出來，這司機面無血色了。

“快點…”江文朝他怒吼。

計程車司機心中狠狠一跳，立即坐在駕駛座上。

“馬上，馬上…”他呼吸都變亂了，手一忙亂，幾次操作失誤，好在幾十年的開車本能，讓他很快穩定下來。

“最近的醫院，快，快，快…”江文幾乎用吼的，他雙手抱著小玲，不敢有一絲鬆動。

計程車司機很快踩下油門，車像箭一樣，橫衝而去。

“知道，知道，別緊張，別緊張…”計程車司機操作方向盤，可是他嘴裡卻是一直念個不停。

也不知道他在叫江文不要緊張，還是說他自己。

江文低頭，看著懷中的小玲。

小玲的雙眼已經閉上，緊抿的嘴唇上，雙唇白紙一樣，而且呼吸若有若無。身體冰得可怕。

血，順著她的身體，再次把江文的雙腿給染紅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文想不明白，一切都好好的，她都到家門前了。

為什麼會這樣？

江文狠狠地閉著眼，他的雙眼很模糊。抬手，狠狠地擦了擦眼睛，只是越擦，眼睛越來越模糊。

他瑪的，江文，你是不是男人，這樣子還哭…

江文越想，鼻子越酸，他緊緊地抱住小玲，一刻不停。

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小玲…

我不會再管其他了，只要你沒事，我娶你，我要娶你，就算是你父母，也別想再來攔阻，別想——

江文用力地咬牙，牙齒咯吱直響。

別想…

江文雙目通紅，你別想離開我…

計程車，很快到了醫院。

醫院院名：紅福十字醫院。

江文一下車，立即抱著小玲朝醫院狂奔而去，“等下給你錢！”他實在沒時間拿錢了。

計程車裡的司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