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會也沒法轉手出去,陶夏就先去了老虎洞村,打算拜祭一下桑老爺子再走。
到達老虎洞村的時間,依舊是下午三點多,陶夏沿著記憶中的小路進了村,然而出現在他眼前的,不是記憶中土製的房屋,而是一堵高大的圍牆。
難道村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抱著這樣的疑問,陶夏敲響了圍牆上的大門。
距離陶夏到老虎洞村也有兩天的時間了,對於村民們為什麼會建造圍牆,自然也瞭解清楚了。
他也想趁著這段時間,練習練習羊皮紙上所寫的東西。桑老爺子已經幫他把所有東西都翻譯出來了,剩下的,就全靠他自己學了。
陶夏本以為,實驗羊皮上的東西是極簡單的,但他顯然忽略了,高階操獸師與蟲師之間,那道無法逾越的天塹。
這也導致了,他無法控制住自己招來的一堆不知種類的昆蟲。更糟糕的是,這中間還有好些是具有攻擊性的昆蟲。
“擦!該死的蟲子!”陶夏將撲向自己的蟲子統統撥開,但奈何撲過來的蟲子實在太多,根本就趕不盡。沒辦法之下,陶夏只能溜之大吉了。
被蟲子弄得暈頭轉向的陶夏沒有注意到,一滴血順著脖子流向了他掛在身上的天珠,並很快滲透進去。而原本戴在脖子上的天珠,卻消失不見了。
從瑪扎谷回來,陶夏去看望了木都和木離兩兄弟。木離的病情仍然沒有好轉,木都堅持要陪在他身邊,陶夏本想勸說他們隨自己一起前往bj,但木都卻異常堅定的拒絕了陶夏的提議。陶夏無法,只得將自己在bj的地址留給了他,並告訴他,將來若是遇到困難,可以帶著木離去找自己。
陶夏返回a市時,家裡的超市已經辦好了轉讓的手續,只等過幾天轉賬完成,陶家人就可以登上去往北京的飛機了。
“小夏,怎麼了?不舒服嗎?”看見兒子坐在沙發上緊蹙著眉,陶媽媽擔憂的問道。
陶夏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瞥見陶媽媽擔憂的臉,忙堆起笑臉寬慰道:“沒有的事兒,這不是庫裡還有些貨沒清出去嗎?我在想,有沒有認識的熟人可以幫忙呢!”
陶媽媽拍了一下兒子的腦袋,嗔怪道:“那些事兒不需要你操心,交給你爸爸和哥哥就行了。我看你臉色不太好,要不休息一會兒吧?”
陶夏順從的點了點頭,不知怎麼的,自打從瑪扎谷回來以後,他總覺得頭隱隱作痛,但每次睡上一覺又會好上很多,為了不讓家裡人擔心,陶夏便沒有對其他人提起過。另外,那顆前輩留下的天珠不見了。但不知為何,陶夏總有種錯覺,覺得天珠其實是在身邊的,只是自己無法觸控到而已。
這天晚上,陶夏夢見自己到了一個巨大的森林邊緣,他身處的地方,正好在一處池塘邊,一條小溪打池塘穿過,曲曲折折的貫穿整個空間。池塘的邊緣處有一塊石板,上書天珠界。再往前走走,腳下是數不清的田地,綿延向遠方。與田地、森林接壤的地方,是一片綠色的大草原,上面星星點點的開滿了白色的花。可以預想,若是在這裡放養上一群動物,倒真如詩詞裡說的那樣,是風吹草低見牛羊了。
第二天醒來,陶夏還覺得好笑,覺得自己是這幾日被那些物資弄的,想空間都想瘋掉了,居然會做這樣的夢。不過,還真想有個像昨天夢見的空間。
陶夏這麼想著,下一刻就發現,自己光著腳、穿著睡衣、拿著牙刷站在了昨日夢見的地方。
有那麼一刻,陶夏真想在胸前劃上一個十字架,對天說一句,感謝萬能的聖母瑪利亞!但隨即才想起來,自己可是個無信仰者,非要歸類,那也該是個偽道教信徒,感謝的物件也不該是聖母瑪利亞啊!
本以為是奢望的事情,有朝一日卻突然變成餡餅砸到了頭上。巨大的歡喜並沒有衝昏陶夏的頭腦,他比誰都清楚,空間只不過是一個介質。然而他擁有的這個空間,於他而言,卻並不完全是好事。
想想末世來臨後,就未曾聽說過可以裝活物的空間。這樣的空間,簡直就是加了不知名毒藥的糖果,不吃可惜,吃了便要時時刻刻擔心會不會毒發。但饒是如此,陶夏還是很感激那位留下天珠的前輩的。
有了空間的事情,陶夏誰都沒有說,只是趁著家裡忙亂之際,直接將倉庫裡剩下近一百萬的貨物,統統掃進了自己的空間。對家裡,他便說找了個熟人,讓他幫忙找了買家。
也趁著這個時機,陶夏找了自家超市的供貨商,再追加了超過八百萬的貨,這幾乎花光了陶夏所有的存款。這其中包括了日化用品、水果、大米、麵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