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場上逛了一上午也沒找到修理人員,陶夏有些失望,轉而開始關注起市場那些人賣的東西。你別說,這一看,還真是讓陶夏哭笑不得。擺著食物和衣服被褥什麼的攤位生意是最紅火的,其次是汽車配件和洗漱用品,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生意居然也不錯,最冷淡的自然是那些黃金、鑽石、珠寶什麼的。
末世里人都吃不起飯了,誰還有心思打扮自己?當然了,也不排除一些上層人士的家眷,偶爾會來逛上一逛,但出手買的卻是寥寥可數。
陶夏看甚至還有人在賣計生用品的,生意居然還挺不錯的。想想也是,這年頭生孩子根本就是受罪,還不如不生呢!這計劃生育工作自然也要做好了。
就在陶夏在市場上瞎逛時,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
那女人也在攤位上挑挑揀揀,但行動舉止間,卻一點也不像是來買東西的人,東張西望的倒像是在等什麼人。陶夏看著那個女人皺起了眉,那女人正好轉過頭看向這邊,陶夏忙低下頭來遮掩住眼裡的驚駭。
可能是人太多,那個女人並沒有發現,就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居然還有自己的一個熟人。
沒過多久,一個男人從她身邊匆匆走過,原本還無聊逛著的女人立馬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看左右無人注意自己,隨即轉身跟了上去。
陶夏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眼底眸光一閃,也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跟了上去。因為害怕靠的太近被那兩人發現,陶夏遠遠的綴在了兩人後面,
那兩人一直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往前走去,七拐八拐的便出了交易市場,一直到城區的住宅區時,兩人又分開一左一右的各自進了一條衚衕。陶夏沒有管那個男人,而是一心一意的跟在那女人身後。
連著向右拐了好幾個彎之後,那女人卻突然轉向往左邊拐了彎來。好在陶夏沒有跟太近,一時之間也沒暴露出來。這次那女人就沒再鑽巷子了,拐了一次彎後,便直直的向前走去。
等走得有十幾分鍾了,那女人拐了最後一次彎,站在原地不動了。陶夏蹲在牆頭心裡正納悶呢,忽然見另一邊衚衕裡鑽出來一個人,正是先前那個男人。
陶夏定睛一看,差點沒叫出聲來。但還好他心理素質過硬,硬是深深剋制住心底的驚駭,轉而專心的聽那兩人說起話來。
但讓陶夏沒想到的是,這兩人談的話很正常,根本沒有任何古怪的地方,就好像是很久不見的朋友聊天一樣。
可這反而讓陶夏更加堅定他們兩人之間有鬼的念想,試問誰會繞這麼大的圈子來這麼個地方,就為了聊幾句家長裡短的?
但是不知道兩人話裡打了什麼機鋒的陶夏只能暫時將此疑問按下不解,轉而開始思索起這兩人怎麼會混在一起的?
等陶夏回過神來,那兩人早就不見影子了。無奈之下,陶夏只能先回了家。冷瑾去處理團裡的事情去了,一直到晚上都沒回來。
第二天一早,便是先遣隊出發的日子,陶夏拿著裝好乾糧的揹包去了集合點。他去得有些早了,便坐在廣場邊的石凳上,想著昨天那件事情入了神。
“怎麼了?”看著陶夏魂不守舍的模樣,冷瑾將人攬到懷裡,關切的問道。
不習慣著大庭廣眾這般親密的陶夏回過神來,忙將冷瑾推到一邊,紅著臉道:“你想讓全基地的人都知道嗎?”
冷瑾低低笑出了聲,一樣下巴自通道:“知道又如何?知道了你也是我的!”
陶夏被他這般無賴的行徑弄得啞口無言,乾脆將人甩到一邊,不想搭理他。
冷瑾摸著某人的小手,開始轉移陶夏的注意力:“你還沒說剛剛在想什麼?”
這一招果然奏效,冷瑾一提這個,瞬間勾起了陶夏的疑慮,將自己早前看到的事情告知了冷瑾。
“你是說,那個女人就是上次出現著肖松隊伍裡的那個人?”冷瑾皺著眉問道,那個女人的事情,陶夏在安全抵達基地後,曾跟他提起過。只是當時被選拔隊員的事情所阻,後來又發生了這樣那樣的事情,漸漸的,他們便將這人給忘掉了。
陶夏點點頭,也是滿臉不解道:“應該是她沒錯,雖然她變了一大截,可還是能認出來。”
“對了,你上次說,她不可能出現在水泥廠?到底是為什麼啊?”
陶夏張了張嘴,被冷瑾問了個瞠目結舌,最後只得拿出老手段來,眼一斜,嘟著嘴道:“說她不可能出現就不可能出現,你問那麼多做什麼!”心下卻暗自腹誹道:我總不能跟你說,她本來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