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鋈恕�
心下有了懷疑,再次出手的時候,陶夏就帶了幾分試探的意圖。他先用自己知道的關於那個人的招式攻擊,想看看對方的反應如何。
陶夏出手的瞬間,那人卻沒有任何異樣,好似根本不知道陶夏所用的招式一般。陶夏思索了片刻,終於憶起來,當年那人似乎曾經說過,自己現在所使用的招式,是他早年自創的。莫不是,現在的他還沒有創出這個招式?
對了,不如試試那個。
想到這裡,陶夏立馬收起了接下來的攻擊招式,改換了另外一招攻擊對方。
只見陶夏就著對方的反擊,趁勢倒地,將整個身體團成一個團,當對方攻擊近身時,腰部猛然發力,將雙腿猛的彈了出去。大概是陶夏的招式過於詭異了,那人意識到陶夏的真實意圖時,已然躲閃不及,被陶夏結結實實的踹在了心口,頓時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好幾步。
見對方沒有躲閃開來,陶夏心中頓時失望不已,心知這人肯定不會是他了,當下便不再手下留情,正準備上去給予全力一擊。
未料就在此刻,對方卻主動叫停了:“等一下,我有話說!”
陶夏停止了攻擊,打算聽他說些什麼,但身體的防備卻絲毫都未卸下。
那人瞧了瞧陶夏,主動將握在手中的剖犀刀扔到了地上,攤開雙手,向陶夏示意自己暫時無害。
陶夏挑了挑眉,沒有說話,揚了揚下巴,示意那人有話快說。
“那個。。。我想問你,你剛才使的那招,是跟誰學的?”漢子摸了摸腦袋,憨憨的問道。
“與你有何相干?”未明敵友之前,陶夏自然不可能傻到自曝底細。
大概沒料到陶夏會這樣回答,漢子愣了一下,隨即看著陶夏解釋道:“你放心,我沒有惡意的。我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是因為我曾經看我家老大也使過這一招。”
“你說的是真的?”陶夏急切的問道,原本以為已經沒戲的事情,居然還有峰迴路轉的時候,幾乎是在漢子說完的瞬間,陶夏便將話問出了口。
“當然”漢子堅定的點了點頭,當初老大使出這招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以至於陶夏使出來的時候,他還楞了一下,否則憑藉他的身手,怎麼也不可能會被人給踹個結結實實。
“不過,我家老大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以外,不可能再有別人使出這個招式了,所以我才想知道,你這一招,是從哪裡學來的?”
陶夏眯了眯眼,心知這漢子說的的確是實話,不過嚴格的說來,是現在除了他,再也沒有別人會這一招。因為這樣詭異的招式,正是他當年親手教給陶夏的。
這樣將身體團成一團,依靠腰部發力來增加腿部的攻擊力量的方式,被他稱之為狼蹬。至於為何稱其為狼蹬的原因,卻是因為這種攻擊方式,正是從狼的攻擊方式演化而來。
提到這個,就不得不提到那個人的故事。
那個人出生在mg大草原,但不幸的是,他是被母親遺棄了的孩子。他被遺棄的時候,剛過完自己兩歲的生日,他的母親因為想要改嫁給一個下鄉來的知青,便將年幼的他帶到坳子裡遺棄了。
坳子是當地居民避諱莫深的存在,因為那裡,生活著一群狼,一群聰明無比的狼。
年僅兩歲的他沒有餓死、渴死、凍死,因為一隻失去了狼崽的母狼將他領回了狼群。頭狼似乎知道他的身世,並沒有將他驅逐出領地,反而默許了他的存在。就這樣,他靠著狼族的撫育,長大成人。
直到十二歲那年,狼群跟另一群狼因為領地的歸屬打了一架,母狼為了保護他,被對方狼群活活撕成了碎片,他也身受重傷。有牧民在坳子附件發現了受傷的他,將他帶回了人類的世界。
也許是知道他跟牧民們才是同一個宗族,他並沒有反抗逃跑,而是默默的留在的當地的牧民區。只是在母狼忌日那天,他回了一次狼群,在那之後,狼群便遷移出了坳子,再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
也許是當年母狼為保護他而死的事實深深的刺激到他了,進入青春期的他無比渴望能變得強大。他十六歲那年,部隊到牧區來徵兵,也許是察覺到了那裡能讓他變得更加強大,他就這樣跟著去了部隊,這一待,便是十五年。
直到末世來臨前夕,上面派他的小分隊去保護一個聲名狼藉的高官,也是此人仇家太多,小分隊傷亡慘重。而這個漢子為了不再枉送自己兄弟的性命,毅然的宣佈退出軍隊,帶著僅剩不多的兄弟,做了亡命天涯的傭兵,這也是血色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