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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所謂,她自己找香藤日真去,愛怎麼問就怎麼問。
呵呵……原來這男人的弱點是結婚?早說嘛!她若朝著他的痛處猛踩一腳,想必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走!刺激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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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看來結婚這事可讓這位輕佻大少笑不出來了。
瞧!他現在就像憂鬱小生一樣,坐在視窗託著下巴,一臉沉思樣。
童緋璇看到香藤日真笑不出來的樣子,她心中可樂著。她快樂地在他面前用手轉動輪子,在大理石地板上“遊”過來又“遊”過去的。
她邊滑還邊唱歌,“心事阮講出來,有誰人呃哉,男人不是沒目屎,只是不敢流落來……”
這幾句閩南語歌詞真是符合香藤日真此刻的心情!只可惜這“桃太郎”聽不懂閩南語。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你今天心情很好?
“好,有喜事當然好。”她停住輪椅,和他隔數步的距離對望。
“喜事?”他語帶疑惑。
“是啊,你不是被逼著要結婚了嗎?結婚咧!這是天大的喜事吧?
八成是她從前田管家那裡問到了什麼。“你訊息靈通的。”
“客氣。”她給了他一個很假的笑容。
“只是要結婚的人是我,你高興什麼?”
“我為女性同胞高興!少了一隻殘害女性的害蟲。”這男人的花心她可是見識過的,在拉斯維加斯,他身邊的女人每天都不同。
他也不想想,照這樣玩下去,不早死也會得腎虧。
香藤日真挑著眉一笑,“真是害蟲,結了婚之後仍是害蟲,害蟲是不會因為結了婚之後就轉性的。”
“說的也是哦!”果真是爛到底的臭男人。他這些話是在告訴她,他結了婚後仍會不安於室,到處拈花惹草嗎?呼!聽了真是不愉快!“不過……我懷疑你要結婚結得成哩?”
“什麼意思?”
感覺他的語氣有些冷,她陪著笑臉解釋道:“我可是很關心你的咧,因為關心,我也不得不為你擔心……”她故意曖昧地看他一眼,“像你這種人床伴一大堆,真能娶來當老婆的好像沒半個,要你結婚似乎挺要命的喔!”
香藤日真正為此事煩心。
都怪那群該死的老人!他們成天參加一些有的沒有的聚會,每每聽到哪家老人又抱孫子了,他這未婚的單身貴族就該死地被威脅去相親。
他或許是把愛情當遊戲,可是那群老人根本就是把婚姻當兒戲。
之前,他對於相親的事也不怎麼搭理,不是放人家鴿子,就是去露個臉,然後擺明了“我是被迫的”,之後瀟灑離去。
可這一回他大概在劫難逃,因為這回相親的物件是祖父御筆親點的。
祖父還撂下了重話,這回相親的物件可是他忘年之交的女兒,如果在相親前他仍沒找到定下來的結婚物件,那麼他就認定他的婚事將全權交到他手上。
據說祖父的好友之女是美人不說,還是個允文允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人家小時候還曾說過,將來要娶她的人一定要透過“武試”,她絕不嫁軟腳蝦之輩。
一定是那女孩的“好武”引起嗜武成痴的祖父另眼相待。真要命!
祖父這招哪叫相親?根本是強迫訂情嘛!而他又不知該如何拒絕,祖父近年來心臟頻出問題,他不想惹他老人家不快。
他真的是為這一回的相親煩死了,而這女人競還來說些風涼話,她擺明了看好戲的樣子令他火冒三丈,兔死狐悲也不過這樣子而已。
“唉……我真是同情你哩!平時可能太過花心、惡名在外,因此儘管真有下決心結婚的意願,大概也沒什麼良家婦女願意委身。”童緋璇神經質地,她此時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扇風點火,渾然不知香藤日真冷然的面具下,怒焰已經燒到頭頂。
“我真的那麼值得同情?”
死了活該!可她才不會傻得說出來,別忘了她現在還是傷殘人士,要是被掃到颱風尾,恐怕她輪椅要坐得更久了。“當然。”
“你的同情我接受了。”他話中有話。
“是‘心領’,同情怎能接受呢?”
“是接受。”他看著她,“真同情我就陪我唱雙簧。”
“雙簧?我還說相聲咧!”虧這日本男人還說得出“雙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