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又老是衝著她發火啊,難道她長得像導火線嗎?
她挑釁的態度無疑令裴羿更為光火。向來絕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威信,更何況是一個剛娶進門,特別需要學習“家規”的女人。
“再這麼口無遮攔,信不信你絕對會過得比現在更糟糕。”他咬牙切齒地警告她。
“信你個頭!快放開我,聽到沒有。”她氣不過,偏要和他唱反調。
如她所願,他一把將她推開。
夏靜言跌坐在床沿,捂著悶痛的胸口,憤憤不平地瞪著那個粗暴無禮的男人,他對待她的方式簡直和他冷峻高貴的外表大相逕庭,完全違反一個名門紳士該有的風範、氣度,尤其是——
她被迫中斷思考,因為她驚惶地發現一個與他那副俊逸外表更不相襯的舉動……
“你想做什麼?”她惶恐地瞪著他手中的東西。
裴羿冷漠地撇動嘴角,邪惡的陰影不斷朝她逼近,吞噬那抹嬌小的身軀。
她惶愣地忘記閃躲,直到記起她應該逃開時,已經落入惡魔的手裡……
“放開我,你想幹麼啦!”
他抓住她的腳踝,使勁一拖——她整個人被扯到床下,沒有半點逃生的機會。
在她尚未來得及反應之際,他已神速地將手中的領帶緊緊纏繞在她纖細的雙腕上,再牢牢地固定在床腳。
“喂,你到底想幹麼?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她掙扎著,但那個死結恐怕連頭蠻牛都掙不開。
“你就利用一整夜的時間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言行,想想該怎麼改掉你那目中無人的刁蠻個性。”他把領帶上的死結打得很緊,但套口的部分卻剛好能困住她的雙腕,又不至於弄傷她,只要她安分地別亂動,便不會受傷。
這女人該嚐點苦頭,才懂得珍惜眼前的好日子,學會什麼叫規矩,別再三天兩頭的挑戰他的威信,不把他放在眼裡,又或者趁他熟睡之際溜出屋去。
他站直身子,繞過她走到另一頭。
“你放開我,快放開我,放開我!”她朝他大喊。
裴羿恍若未聞地關掉房內的燈光,不疾不徐地走回大床,準備就寢。
“喂,你聾啦?!”她再度大喊。“你這個變態、神經病……憑什麼把我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