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季人仍舊一語不發,他快步走到丁芸跟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與她面對面。
“怎麼回事?”被封季人瞧得有點不好意思,丁芸開口問他。
“是你該告訴我怎麼回事吧!女探員。”他特別加強了女探員三個字。
女探員!?丁芸心裡一驚,恍若遭雷擊,她放下手中的杯子。
“沒有話要說嗎?”見丁芸神色一變,封季人追問著。
“我……你知道了些什麼?”丁芸緩緩問道,該來的總是逃不過,她只希望他們能心平氣和地談這件事。
哼!她到現在都還不肯完全對他吐實。封季人有點不屑地說:“你為什麼要瞞著我?這樣很好玩嗎?英國人教你的嗎?”
她默默承受他顯而易見的怒氣,她是錯了,但她有她的苦衷。
“不要什麼都不說,說話啊!”
“合約上說我不能對任何人洩密,包括你,為了工作需求及方便性,我選擇不告訴你。”她以為他會諒解她的苦衷。
合約?他真厭惡那東西,好像他們之間純粹建立在合約關係上,除此之外,什麼都是假的。
“那你跟我上床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囉?”他口無遮攔地說。
“你太過分了!”丁芸氣得起身要走,卻冷不防地被他抓住手,動彈不得。
“我最恨別人對我說謊。”他在心裡加了一句,特別是他愛的人。然後他冷冷他甩開她的手,目送她憤怒地衝上二樓。一陣苦澀的感覺在他心底擴散,他知道自己仍然非常在意她,而他痛恨這樣。
在稍稍平復憤怒受辱的情緒之後,丁芸打了電話給魏俊良,簡短地告訴他,她不想做下去了,請他另外找人代替。
“不行!只剩下二個禮拜而已,有什麼不能解決的困難?你說出來,我們可以討論解決方法。現在報紙上都刊登了昨晚那件案子,我要你跟封季人趕快行李收一收,去倫敦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