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血液湧了上來,在白焰的甩手間,血濺了花璇璣一頭一臉。
“燁華!!!!”撕心裂肺的聲音從花璇璣的口中喊了出來,出口時已然不像是人類的聲音,而是野獸的嘶吼:“燁華!”
“沒關係的啊。”白焰伸出的舌尖tian著匕首上的血,笑的燦爛如花:“他的父皇不是神醫嗎?叫他治啊。”
“不要……”花璇璣的目光已經變成了哀求:“不要傷害燁華,不要。”
燁華的臉上,一道刀痕從左邊的眼角直到唇下,皮肉翻卷著,嫩肉裂開,能看到裡面筋脈的收縮。
那張傲人的面容,早已不復存在。
顫抖著雙唇,花璇璣的申請變得木訥無比,如果不是被點穴的原因,她此時定會跪下來的。
“求你,放過燁華。放過他,放過。。。。。”
“呵呵呵。”體內的血蠱刺激著他的每一個神經,白焰的手在顫抖,卻笑的依舊瘋狂。
“還跟我搶麼?”
“還跟我爭麼?”
“你的母后傷害了我的母妃,我要讓你血債血還。”
每一次舉手,每一次落下,花璇璣都感覺像是被刀重重的分離著身體,眼淚模糊了眼眶,卻什麼也看不到。只知道眼前就是紅色,鮮豔的紅色,屬於燁華的紅色。
“你要殺就殺我,我隨你千刀萬剮,不要再碰燁華了,我求求你,不要再碰也花了,你割我,割我啊。就算我求你了,求求你。”
他抬起臉,開心的笑著。“你求我?我不是你口中的禽獸麼?你怎麼可能求一個禽獸呢?”
他狂笑著,指著燁華的面容,笑的比厲鬼還恐怖:“你看,你看,這副皮囊還美麼?還像人的樣子麼?你還會喜歡他麼?”
燁華的臉上,縱橫交錯著,全是血汙,數條刀痕在他的臉上劃過,扭曲了整張臉,根本找不到往昔半點的涼薄,半點的驚世。
花璇璣咬著自己的唇,可無論如何用力,都無法控制自己的顫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燁華。”花璇璣嘶吼著他的名字,強烈的呼喊著:“還記得在花燈會上你送我的那條手鍊麼?你還記得你在大殿之上為我烤手麼?你還記得你陪我在雪中跪了一夜麼?記得你那日說過要彼此相信的誓言麼?我愛你,無論怎樣,你都是我心中唯一的,最愛的男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取代。你堅持下去,堅持下去啊。我還等著你的婚禮呢!你說過,要娶我的,你說過的!”
“我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不過我好奇的是,如果我切掉他的鼻子,剜掉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耳朵,拔了他的舌頭,再閹掉他,那個皇上,那個神醫能不能治呢?”白焰的匕首慢慢的鄉下,移向燁華男子身體的某個部位:
“不是要婚禮麼?如果我毀了這個部位我看你們怎麼在一起?”
“不?”花璇璣的恐懼已經到達了極點,整個手在顫抖著:“你要怎麼樣我都行,我求你放過燁華,放過他,我給你磕頭,我給你下跪,白焰,我求你,我求求你。”
“磕頭?下跪?”他的匕首停了停,歪著腦袋笑著:“也好啊,我還沒看見你磕頭下跪是什麼樣子呢。”
他的手指一點,花璇璣整個人摔倒在地,只有兩隻胳膊能活動,他的匕首貼在燁華的下腹,嘴角的笑意讓人看不清:“快點,爬著磕給我看,要是不夠響,不夠重,我這一刀可就下去了。”
“我磕……我磕……”幾乎就是言語不能,花璇璣一直在反反覆覆重複著這幾句話,雙手艱難且無力的撫著地面,一步又一步的爬行著,腦袋觸及在地面上反覆清脆的咚咚作響。不斷地重複著那幾句話:“求求你,求求你,放過燁華,放過燁華,我給你磕頭,給你磕頭,你放過他,放過他。”
一陣陣的悶疼從額頭傳來,整個腦袋嗡嗡的響著,有什麼東西懂額頭上流了下來,糊住了花璇璣的眼眶,順著臉頰不斷下淌。
而燁華,就在她身體不遠的地方,他的手,無力的攤開這,還是那麼的修長那麼俊美。
花璇璣在地上爬著,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隻手,只是半尺,只有半尺,只要半尺的距離,她就能觸碰到他。
觸碰到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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