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風範。
“好。”皇上的語氣依舊平靜的讓人難以捉摸,又回過頭對著身後的太監做了個手勢,那太監便又屁顛屁顛的尖著嗓子向前宣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宰相花采臣之女,花冠彩,為人賢良,特許為太子燁昇之妃。欽此。”
那尖細的聲音一聲聲打到花璇璣耳朵裡,讓她渾身不由得顫粟。猛的抬起頭,吃驚的望向還在專心致志挑著菜的太子。
此時所有人都以幸災樂禍的心態看著她,都以為她是因為不能嫁太子而傷心驚異,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
花璇璣之所以那麼吃驚,是因為那尖聲尖氣的兩個字——燁昇。
一雙墨黑的杏眸緊緊的絞著那美男太子,彷彿要從他身上剜下一塊肉般。花璇璣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心態,然而一雙眸子卻怎樣都不能從他的身上移開,蔥白的手指緩緩探向胸前,摸了摸那微微鼓起的地方,那裡正是那把做工精美的摺扇。
花璇璣的大腦有半分鐘之久的短路,原來那夜,竟然是他!怪不得,怪不得看他的模樣竟感到熟悉。
然而他那有些呆傻的樣子卻怎樣都不能和那夜在他身上肆虐的人重合在一起,然而事實真相就擺在眼前。
待到絢麗禮花嗖嗖的在如稠的天空中綻放之時,花璇璣才回過神,她忘了是怎麼頂著一堆人的謾罵和鄙夷目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忘了自己的嗓子究竟何時才說出的話,又忘了是怎樣親眼看著自己的嫡姐就那樣不由分說的奪了自己本該的位置。
她之所以如此失魂落魄,已經不僅僅是因為那夜是太子奪了自己處子所驚訝。
就在在她緩步離開的那一瞬,她感到有一股清涼的薄荷香氣飄蕩在耳邊,好似有什麼撕咬著她的耳唇,那個看似薄涼的男子,聲音及其的邪佞。
“你已經是本王的妾,怎還敢去看別的男子。”
花璇璣回過頭時,得到的只是一個紅色的背影,然而耳邊殘留的涼薄氣息和淡淡薄荷香,卻讓她不由得一顫。
直覺告訴她,這個二皇子,比太子內個呆傻貨,要可怕的多!
待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夜果果還是依舊呆坐在那裡,眼睛直直而又迷茫的看著前方,一副受了驚嚇的表情。
這時,以花冠彩為首的幾個穿著華貴也好似大人家的女人們一起走過來,鄙夷的看著她,不知撲哧一聲鄙夷笑了出來。
緊接著一個巴掌在花璇璣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扇了過來。
這時皇上和大臣們都已經離席,只剩花璇璣一堆女眷們,幾個人將花璇璣團團圍住,濃烈的脂粉氣燻得花璇璣直直作嘔。
“你做什麼?”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花璇璣轟的一下站起身來,直直的看著將自己圍住的女子們,沒有絲毫的畏懼。
輕歌也護主的向前一步,將夜果果圍在身後,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沒有絲毫懼怕之意。
“再打不要臉的人啊。”花冠彩回答的雲淡風輕,身後的女子們也用秀帕捂著唇鄙夷的笑道,毫不把花璇璣放在眼裡。
對她們來說,以皇上對太子的寵愛,再加上皇上現在的年紀,新一代的皇上已經是註定的了,那麼花冠彩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接下來的皇后,此時不抱大腿,更待何時。
而那個二皇子,本來就是不受寵的命,而且花璇璣嫁過去還是做妾,就算惹到她也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所以一個個更囂張跋扈了起來。
“有你這樣的妹妹,真是丟了爹的臉。”花冠彩字字珠璣,一字一頓的滿是鄙夷。
“還不是拜你所賜。”花璇璣不以為然的將輕歌拉到身後,向前一步,跟花冠彩緊緊的貼到了一起。語氣絲毫不比花冠彩的弱,學著她的話,風淡雲輕的道:“有你這樣的姐姐,也真是丟了我的臉。”
“你……”花冠彩一張絕色小臉紅裡透白,白裡透青,霎時好看,紅過白過青過之後,眸光一厲,仗著此時自己人多毫不懼怕的揚起素手就向花璇璣揮來。
“啪。啪。”兩聲脆響在空曠的院落之中顯得尤為清晰,那些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女人們頓時沒了氣焰,大眼瞪小眼的有些關切的看著那被呼了巴掌的女子。
一個稍微清秀的粉衣女子眼疾手快的向前扶住了有些不穩的花冠彩,臉上的刺痛讓花冠彩再次一愣,幾乎是用不相信的語氣道:“你……你竟敢又打我?我可是……”那個又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吐出來的。而隨後的太子妃三字還沒吐出來就被花璇璣給堵了回去。
“別拿太子妃壓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