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也未曾輕忽過……好吧,他雖然有貪玩,偷懶,常溜出宮,但在她面前,仍是爽朗耀眼,充滿活力,偶爾是會需賴,卻從不曾有過如此不規矩的舉動……
現在把她當成了花娘,就變成這付下流德行嗎?她不認識這樣的他!
誰教他的!一定是該死的梁定基、單辰、白慎之!
“怎麼生氣了?”他托起她粉嫩臉龐,低垂下頭,恰恰足以讓他汲取她髮間逸散的清淡花香,貪戀的輕撫她雲般秀髮。“我不在乎那些,你不還也無所謂,只是……既然你願意賣身到此處,就該知道,你早晚會遇想要你的男人,不是嗎?”
“我不是自願賣身到這兒的。”揮開他的碰觸,她氣極的俏臉通紅,差點抓他綁起來打。“我也不想要你!”
難道他每次出宮,都是這樣和水仙姑娘廝混嗎?她不準、不准她的太子對別的女人這麼調笑!
她的太子和普通風流男子是不能一樣的!看她回去以後怎麼擋下那三個帶壞他的傢伙,以後她說什麼都不准他來這個地方!
但……嗚嗚……她得先回去啊!
“不許你拒絕!方才那個求我留下她的女人到哪兒去了呢?不是不惜威脅取我性命也要逼我答應嗎?怎麼,現在我允你侍候,你卻反悔了?”
眼神變得陰贊,冷硬出手制伏她已經揮來的猛拳,反折到她身後,將她納入臂彎中,收緊懷抱,同時就往一旁舒適床上倒去。兩人之間緊密契合著,彷彿那些華麗衣裳完全不存在似的,直接感應彼此狂熱心跳。
即使對男女事情近乎無知,她也猜得出,接下來的事是個大麻煩!
勾唇邪魅一笑,李聿德清淡卻令她萬分緊張的吻,一次一次拂過她粉頰。
“任你這麼挑逗我,又放你走,我豈是呆子?我可沒蠢到讓到手的天鵝飛了,小丫頭。尤其是像你這麼魅惑人的小丫頭,今天……我不會放你走。”
“我不是小丫頭!也不是這裡的花娘!你弄錯了!”她不要他變成這樣!
“但,我見過你,千真萬確。”他笑的越顯邪肆,眼看他伸手探到她腰間,拉扯著就要解開她絲帶上紐結。“我怎麼可能弄錯?如你這麼個絕色美人,我絕不會忘掉的。”
“我們天天見面,你當然記得!”他居然能忘掉,那才奇怪吧?雖然她未著宮裝,但也不該記不住啊!失身或丟宮?她還能怎麼選?“太子殿下!”
他仍然不為所動的將頭貼上她胸口,輕輕摩挲著。
“住手,太子殿下,我是您的尚宮曲青愛啊!您老嫌我醜不拉嘰的那個母夜叉尚宮啊!不可以——”嚇得美眸
盈淚,悔敢的閉上雙目,驚慌地和盤托出自己身分,也管不了身分曝光後的懲罰,她只想逃開這個個狂妄恐怖的太子!
枕在她頸間,李聿德停了下動作。良久,就見他雙肩抖去著,笑了起來。“太快了,尚宮。看來,是我高估了你。”
“什、麼?”他、他、他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我本以為你能再撐久一點,沒料到你這麼快就詩饒了?”鬆開對她的箍制,他支起身子,笑容恢復往常那個有些調皮的李聿德。“還是這麼沉不住氣。”
“你、你何時看出我……”她訝異的忘了束緊腰帶,只是愣在當場。
“自你推開門起。”他笑容漸斂,摸不清楚他到底是生氣抑或在開玩笑。放開她,他兀自走到一旁八仙桌前,優雅坐下,替自己斟了杯茶,盯著她說道:“只是,我不明白你怎麼會捲入花坊的風波,才故作無知;可沒想到,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繼續矇混我?”時興起,想瞧瞧你究竟打算欺瞞我到何時,所以我就玩了一番。
不安好心的緩緩舔了舔唇,盯著滿臉通紅的她,他好聲好氣的問她:“你覺得,本宮逼供的方式如何?”
那方纏,他之所以會有那些下三濫的舉動,全是為了逼她招認嗎?她心頭莫名一緊,壓抑著自己不斷竄出的火熱焦躁,不敢直視他。
她告訴自己,殿下法不過是鬧著她好玩的……沒其他意思……
一咬牙,她匆忙下榻,對他行了正式宮禮。
“奴婢、奴婢承認欺騙之罪,但是,殿下,您天天來花仙閣,有失統啊!”若說她可能會因這欺騙而被革職,那麼,她就得趁此刻把握最後機會勸他回頭。“奴婢來此,不過是想規水仙姑娘以大局為重……”
“何時輪到你干涉本宮之事?”他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為了殿下,就算你要怪罪下來我也認了。我要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