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了。
我揪著眉在思索,到底我是黃鼠狼還是他是黃鼠狼,我們誰才是那根雞腿?
對於這個問題,我下意識不敢尋找答案。
康子弦下了樓,白色襯衫外面套著一件偏黑的呢大衣,整個人看上去沉穩瀟灑,他手上搭件咖啡色的運動外套,朝我扔過來,“晚上冷,將就穿上吧。”
這下輪到我傻眼了,直勾勾看著他,驚恐地發現自己對他的情絲又長出了一寸。
……他孃的突然覺得他挺體貼的。
但我還是梗著脖子嘴硬,“我才不要,憑什麼你穿那麼好看,我就要穿個?我才不要當綠葉,襯托你這朵紅花。”
我把衣服扔回給他,雙手抱胸斜他看,“我說康子弦,深更半夜穿那麼騷,你想勾引誰?”
他笑笑,“我說我勾引你,你信嗎?”
“哼,才不信。”
“我這裡裡連只母蟑螂也沒有,除了你,還有誰。”
我呲牙咧嘴,“你你你……你竟然敢說我是母的?!!!”
他不置可否地挑挑眉,眼角眉梢帶笑。
我低聳肩膀洩氣,“好吧,你贏了。我確實是……母的。”
康子弦笑得很開心,下一秒牽起的手,開啟門拖我出去。
我猛然認識到我才是那根油亮肥美的雞腿,命運多舛的雞腿。
瞪著眼前表情自然的男人背影,我的腦海忽然劃過這麼一個疑問:黃鼠狼他……餓了嗎?
好在我的困惑很快得到解答,在通宵營業燈光明亮的麥當勞裡,我滿手油膩地捧著炸雞,吃沒吃相,砸吧砸吧嘴啃得歡快,風捲殘雲地解決著剩下的炸雞腿。
康子弦坐我對面,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手裡的牛奶,姿態優雅,對比起來,我蓬頭亂髮低頭啃雞腿的模樣更像個被餓上三的天qin獸。
這小氣鬼只給我買了一對,說大晚上吃這個太油膩,我身無分文,癟癟嘴只好同意。
吃完,我扔了雞骨頭,心裡惴惴不安著,覺得今朝不問我今晚就睡不著,憋不住還是眨眨眼問了,“我說,我們也相處半天了,你那個……那個對我,呃,那個,印象有沒有差啊?”
我眼巴巴地等著他回答。
康子弦懶洋洋地看了眼人影稀落的窗外,然後轉頭望向我,目如星辰,他淡笑點點頭,“嗯,差很多。”
我心頭一顆大石重重落下。
阿彌陀佛,我這根美麗的雞腿,死裡逃生了。
我油膩的手伸出來,猛然間抓著他的手,差點淚眼婆娑,“康子弦,你太好了,我真的太感激你了。”
康子弦皺眉瞄了眼他被抓住的手,他手上已經沾油膩星子,沉著臉說,“方亮亮,你再不放開手,我可不保證對你的印象又會好上來。”
我嚇得趕緊放手,衝他嘿嘿傻笑。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對不起大家,昨晚沒更,我老孃病了,也不是很嚴重,不過昨晚沒啥心情碼字。
今天先碼一點賠罪,剩下的晚上再說,但是不確定晚上會不會更哈。
同居情節正一點點的邁向姦情,但是不會那麼早滾什麼單哈,因為亮哥康哥都不是隨便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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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貌似,今晚大概是不會更的了。。。。。。
30。呦呦呦
我跟康子弦走出麥當勞時已經是半夜三,雨還是時大時小地下著,冷風夾著夜的溼氣吹在臉上,涼涼的,人也更清醒。
風雨瀟瀟的雨夜,自有一種不同於白天的寧靜致遠,康子弦提議說走走散散步,我點點頭答應了。
就是感覺有怪異。
我穿著他的運動外套,怕冷,還把帽子也戴頭上,兩手插在肥大的兜裡,而他就站在我身邊慢慢走著,為我撐著傘。
閃耀的星辰,微涼的夜,還有頭頂的雨傘,都讓人暖洋洋的。
我們在空曠的步行街靜靜散步,開啟話匣。
“為什麼想要當警察?”
“為什麼?……這個嘛,來話長呢。”
“說來聽聽。”
“唉,說起來挺複雜的……我讀高中的時候我媽在外面,老Alan那會還是我媽導師,估計已經看上我媽了,整天對我媽陰陽怪氣的,除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