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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臺先生,把隆起的胸部圍上三圈,去接近那如假包換的gay哥鄧壠。

我遲疑了,古往今來,梁山伯哥哥的智商確實低到了一定的境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至今難有人超越,鄧兄怕是比梁哥哥難搞的不是一點點呀。

不好忽悠啊。

但是這也不失為一條妙計,身處窮山惡水無計可施的我轉念一推想,或許也可以試一試,套到訊息就跑,套不到的話,大不了化做母獅強上了他,作為一個被強 奸者,他總會說點什麼做點什麼滿足我的。

我正苦苦思索著,莉莉莎從313包廂探出頭來,招招手喊我,“瑪麗你快點,沈老闆等著咱們呢。”

我一聽沈老闆這三個字,兩條空蕩蕩的腿就晃盪的厲害了。

這是個怪人,不,是個老怪物,喜怒無常,前一刻還風調雨順呢,下一刻就歇斯底里了,也不知道年輕時被什麼摧殘出如此晴轉暴雨的個性來,而且更可怕的是,我上班六天,他連點了我三天。

想起那張皺巴巴眼神渾濁的老臉,往昔英勇無敵化逢凶化吉的方警官,我,面對流傳五千年祖訓——尊老愛幼,也是無計可施,只能在門外十分豪邁地咒罵一聲“老不死的東西”,進門後十分窩囊廢地親熱喚著,“小沈,你來啦。”。

自從“小瀋陽”紅了以後,老東西委婉地表示,既然大家要尊老愛幼,那就不要客氣,叫我“小沈”吧,並且也不要吝嗇形容詞,不妨在小沈前面加個“老當益壯”,發揮智慧多多益善。

“老當益壯”的“小沈”老狼一般的眼神盯著我看,我一如既往巧笑倩然,坐下來微微和老東西保持距離,用自己都噁心的嗓音賣笑,“小沈啊,說好的,今天不喝酒的,咱們來猜拳。”

“好好,我的小瑪麗,你說什麼都好。”老東西和顏悅色,在我單薄的肩膀上拍了拍,霎時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僵在那裡,只剩下眼珠子能困難地轉動,。

色老頭的手在緩緩上移,我越發僵硬,拳頭下意識捏得死緊,訕笑著屏住了呼吸。

忍受了一個禮拜的被吃豆腐,反正任務完成的可能性又小,我決定臨走幹一票,實在是太憋屈了。

“什麼?這是什麼?居然是假髮!”老頭聲音揚高,一把扯歪我頭上的假髮,臉色晴轉暴雨,瞪著我怒斥,“居然讓老子花錢摸你假髮。”

對於情況的急轉直下,我本能地楞了愣,接著他一把扯下我頭上的假髮套,讓我齊耳凌亂的短髮暴露在人前,老頭越加暴跳如雷,老臉皺得跟老樹皮似的,猙獰嚇人,吼道,“叫媽媽桑來。把我沈小六當猴耍是不是?不男不女的東西居然敢出來陪老子。”

我怒不可遏,你才不男不女,你全家不男不女。但心裡隨即嘆了口氣,沒辦法,這老東西出來時沒吃藥,又癲癇上了。

這真是糟糕的一天,就沒一件好事。

我冷然地看著他發病,拳頭攥緊。

莉莉莎有些害怕,惶惶然地來回掃視我倆,她以為我沉默是被嚇住了,殊不知我是快揭竿起義了。她趕緊軟言細語安撫老東西,“小沈,別理瑪麗,來,來,摸摸我的頭髮,人家都說滑得像絲綢哦。”

老東西臉色稍緩和,卻還是拉長著臉,猛地把假髮甩在我身上,吩咐莉莉莎,“去把你媽媽叫過來。老子是來做上帝的,不是來花錢摸假髮的。”

能摸到老孃的假髮而沒摸到老孃的拳頭已經是你上輩子祖宗積德了,我昂著下巴心裡罵咧咧,深呼吸一口氣,而因為太生氣,這口氣死活也沒嚥下去。

莉莉周想必是怕了,趕緊出去叫媽媽桑,之後媽媽桑翩翩駕到了。

見慣了這種場面的媽媽桑自然遊刃有餘,一個嬌嗔,一個打情罵俏,再無比嫻熟的把剛才沒罵我的好好補上,老東西那張老樹皮一樣的臉,倏地開出了一朵爛菊花。

當然他也沒有輕易放過我,除了低頭道歉外,趕我走之前還讓我灌下了一大瓶紅酒作為他的精神補償。

喝就喝吧,我也不是孩子了,能喝的就不用打的,打是沒問題,可身上的幾塊薄布經不起我身體的大幅度動作,我怕打到赤條條,那就喝吧。

老東西滿足地看著我喝到肝腸寸斷後,一揮,賜我出去了。

我也受夠了,醉醺醺出去了,方向是洗手間,方警官我要去轟隆隆吐一吐。

這有些烈的紅酒喝下去的時候讓我肝腸寸斷了一次,出來的時候又讓我肝腸寸斷了一次,等我抱著馬桶吐了個翻天覆地後,已經糟糕到不能更糟糕了。

身心都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