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男人!”說完砰的結束通話。
看來大家都很生氣呢,悅悅,為什麼?要這樣?要這樣?
“宋徽茹”他撥回電話,“放棄傷害他們,如果是他們想要的,成全他們,”他的聲音淡淡的憂傷的絕望的威脅的……
“你――”那頭竟然嗚咽,“你娶我吧,”宋徽茹逼他。
“好,這樣就可以都結束了。”他真的累了。
於是報紙一波未息一波又起,宋氏與京華聯姻,娛樂報紙竟然也不遺餘力的報道渲染,當成了八卦新聞來報道傳播。
“許韶楓,你瘋啦?我從來不知道京華還需要和人聯姻的,即使是宋氏。”羅梵音惱怒的看著他。
“你不覺得這樣是最好的麼?”許韶楓微微牽動嘴角,似笑卻痛,晶燦若星的黑瞳瀰漫出濃濃的倦。
“為她你還真是什麼都肯做,娶自己不愛的女人,這樣她就可以安全,你是這樣成全的嗎?一次次的站在她的背後成全?好呀!與其成全他們,不如成全我。”說完他氣沖沖的轉身跑出去。
“羅梵音!”許韶楓喚他,他卻早已經消失不見。
別墅,柳悅穿了羅梵音的大大的睡衣,呆坐在床上,好幾天了,她出不去,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他們不讓她看電視,沒有報紙,到底怎麼樣了?她幾乎發瘋了。
許韶楓會氣死的,想起那次她就後怕,又不知道宋氏對沈放會做出什麼,或者對京華怎麼了?她天天擔心的要命,什麼也吃不下,也不睡覺,就這樣呆呆的。
羅梵音站在她面前的時候,他怒氣衝衝,雙目通紅,身體緊繃著,彷彿許蓄勢待發,柳悅和他對視幾秒鐘,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深。
“他怎麼樣了?你告訴我。”她焦急的問他。
“你問誰呢?那個他呢?”羅梵音伸手欺上她的頸,這個女人留不得,他手上用力心中卻痛的厲害。
柳悅只覺得喉嚨上的手像鐵鉗一樣越收越緊,自己幾欲無法呼吸,她卻不掙扎,只是幽怨地盯著他盛怒的眼睛。
他心頭一震,旋即放開她,看她劇烈的咳嗽,他痛苦的俯身撈起她,雙手託著她的臉,“你這個蠢女人,為什麼?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麼做,傷害他對你有什麼好處?你為什麼總是逼我作出抉擇,我該不該一刀殺了你?記得我說過什麼?嗯?”
她緊緊閉著眼,“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你沒有,那你有沒有反抗?你就那樣順從的在他的床上,不是麼?”他的聲音越來越高。
“不是,是董方敏,他那天打電話給我。”柳悅控制不住眼淚。
“董方敏?哼!你一直和他有聯絡對不對?你個蠢女人!”他氣得真想直接掐死她,這樣長痛不若短痛。
他擦擦她的眼淚,“你去見董方敏是為了沈放吧,”她點頭,不全是,主要是她停董方敏說許韶楓有危險,可是羅梵音卻不相信她。
你會為了許韶楓或者我傷心嗎?還是隻有那個像你死了的男人傷心?
他的話像刀子毫不留情的劃開她的心,“死了?你在說什麼?”她瘋狂的撲向他。
“遲朋,早就死了,大家都知道,只有你,也許你根本就知道,只不過,你不相信,不願意讓自己相信,是不是?”
說完,他從櫃子裡那出一個包裹,扔在她的面前,這是他留給你的,你自己看吧,反正以後我們都沒有關係了,許韶楓和宋徽茹要結婚了。他太累了,不會原諒你了。即使誤會也就誤會下去了,誰又會在乎?
他們成全你和沈放了,你――開心了?
說完,他轉身走出去,身影是冰冷的決絕。
“結婚?”她想問,他卻不見了。
她呆呆的抱著那個包裹,“ 遲朋,遲朋,你讓我恨你,就是怕我知道你死了會傷心是嗎?是不是?你―――”她大慟,撲倒在地上。
細想以前的時光,是這樣的呀,他不參加活動,不運動,還總是流汗,頭暈,她笑他林黛玉。他讓她與沈放成為朋友,他讓許韶楓照顧她。
我寧願你很我也不願意你經受驟然失去的打擊。
“朋,我愛你,死我們也一起死,”她記得她動情的在他耳邊低語。他當時面色蒼白什麼沒有說,只是緊緊的吻著她。
原來她從來就不能接受失去的痛苦,從來都是,可是每次她都要去面對。
她沒有開啟包裹,既然他不想讓她傷心,她為什麼還去碰觸從前的快樂?
遲朋,我放下了過去,卻失去了現在,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