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倒了,餘家想翻身是不可能的,內部的人都知道安氏想讓死的人,絕不可能再活過來。
一路上,都是準備參加中考的學生,大家都很在意這次的考試吧,不由想起蓉兒為了她還特地去找王凡要學習秘訣,也不知道蓉兒現在還好嗎,還傷心嗎,這次考試一定不是問題,雲上也一定能上的。
自從那次在家裡遇見狼狽離開的蓉兒,她一直都不敢再去找她解釋什麼,她揹著家裡簽約和宋叔開公司,如果一旦被人發現絕對會很麻煩,安謹也一定會落井下石,到時候,和自己沾邊的只有麻煩,還不如就這樣了。
車已經到了學校門口,安謹可從沒指望安然會說什麼鼓勵她的話,一路上也只是她說了一句話而已。
安然一直坐在車裡沒有下車,安謹走出有些距離,司機準備開車走的時候,才開口說道,“等一下。”
她知道就算等到蓉兒出現也做不了什麼,可是她想看看蓉兒最近怎麼樣了,沒有因為她的事受到影響吧。
校門口一個又一個人湧進,每個人的臉上都略顯緊張,直到有個熟悉的臉孔出現,才讓淡然的安然情緒上有一絲的波動。
楊蓉兒今天提前了些時間到學校,今天是中考的日子,需要提前十五分鐘進考場,不能像平時那樣踩著鈴聲到,踏入學校的時候,她總覺得有一種熟悉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當她回過頭時,什麼都沒有,奇怪,是因為今天考試太緊張了嗎?
在楊蓉兒回頭錢,車已經開走了,還好,蓉兒臉上沒有陰鬱的表情”,去茶道會所。”安然對著司機說到。
今天去茶道會所的時間比平時晚了一些,即使是這樣,安然到的時候,會所裡也沒多少人在,茶道會所的學員大部分都是下午來的,上午比較冷清,一般只有會所的人在,不過,今天和她差不多時間到的孔老師,卻沒來。
安然坐在隔間,用現成的茶具泡了一壺茶,享受著身心的平靜,會所的隔間依照著榻榻米(岔,見註解。)風格修裝的,靠著推拉門,門外是一片綠地,陽光灑下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再喝一杯茶,好不愜意。
看來她選擇學茶道果然沒有錯,就在安然享受著的時候,一個腦袋突然出現在牆頭,隨即那顆突然出現的腦袋伸出大半,一個利落的翻身,已經落在草地上。
安然只是略為皺了一下眉,然後又若無其事的喝著自己泡的茶,清香味醇,又閉目養神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突然出現人見狀微微驚愕,雖然大步向著靠著門曬太陽的人走去,拿起茶壺連例了幾杯,一口飲盡,解渴之後,手背摸了一把嘴角的水漬,大聲對著閉目養神的人問到,“喂,你沒看見我嗎?”
安然才悠悠睜開眼看向翻牆進來的人,乾淨利落的齊耳短髮,五官輪廓鮮明,身上的一切不一不彰顯著她的青春叛逆,短髮中挑染著各種五彩顏色,身上的衣服叫囂著性格,“好喝嗎?”
沒有回答翻牆進來的人,反而例了又倒了一杯茶給突然出現的女孩,這樣的裝扮和生活恐怕這輩子都由不得她嘗試。
叛逆女孩打量著眼前的人,她可是翻牆進來的,要是換做那些女人都是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而這個人不僅沒叫反而她好喝嗎,真是個奇怪的人。
“還不錯。”叛逆女孩沒有客氣,直接拿接過倒滿的茶,不過這次沒有一飲而盡,而是細細品味其中滋味。
安然欣然將這句話當做了讚美,她學茶道沒多久,一句還不錯已經是很好的評價了。
兩個人不言不語就這樣坐著,沐浴著陽光,竟然想兩個相處多年的老友,一點也不像是丙丙見面的陌生人。
一壺茶盡了,暖暖的日頭,颳起了清風。
“我叫鄭馥恩,你叫什麼?”叛逆女孩,也就是鄭馥恩良久後首次開口,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身邊,她覺得很舒服,好久沒有像這樣安安靜靜的坐著喝茶曬太陽了、
“安然。”安然也沒藏著掖著,大方將名字告訴對方。
鄭馥恩轉頭再一次打量著身旁的人,安然,人如其名,安之若素,處之泰然,這樣的人乍一看,不會有太大的驚豔,可是隻要你和她相處一下,哪怕說一句話,也能讓你沉淪其中,安然是嗎?她喜歡!
“你在這裡學茶道嗎?”現在學這個的人很少,這茶道會所還沒關門,她表示是個很奇怪的現象。
安然重新添滿水,笑而不語,答案顯而易見,不學,來這幹嘛。
鄭馥恩覺得這個問題確實白痴了,“你為什麼學這個?今天不是中考